正文 第八節:沒有開始的結束(6)(1 / 2)

繼續聽他說,“我們是去年10月在一起的,本來是相約著要互相督促好好學習,期中考試兩人的成績都有進步,可不知為什麼到了期末考試,兩個人就退後了一大步,然後就不知怎麼被老師知道,然後再告到了家長那裏。我們倆受盡了委屈,在班上都覺得丟人現眼了,她已經跟我提出了分手,而且還轉了班,本來是想轉校的,可附中是本城最好的高中,家長怕影響她的成績,所以才沒轉走。我一點都想不通,為什麼在分手後,她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而我卻這麼痛苦。”

桑吟歎息道:“至少你們還有個正式的分手和原因。而我卻不明不白的就被人放棄了。你慘還是我慘?”

然後兩個傷心的人竟然就像一對老朋友一樣,絮絮叨叨講著各自的故事,直到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才發覺起風的春夜,她才穿著一件單薄的運動服,還坐了這麼久,她聳聳肩苦著臉說,“哇,要死了,明天鐵定感冒,小弟你得負責我的醫藥費。”

姚舜在說話間已經脫下了校服給她,說,“笨得要死,出來運動也不會多拿一件衣服。不知道這裏的春天夜晚也是很冷的嗎?活該去感冒。”

她把衣服還給他,站起來說,“不跟你說了,我要先回去了。誰讓你無緣無故跑出來跟我講話,一講就忘了時間。走了走了,你也別感冒了,高中生的身體可是個寶,不能生病的。”

他堅持要把外套給她,她也就沒推遲了。跟他一起離開球場,知道他是老師子弟,在分岔口把衣服還給他說,“為了表示感謝,特贈送一段話:失戀了,傷心也不要超過二十四小時,太短則顯得不夠情深,太長則有傷身體。”

他笑笑說,“你也一樣。明天還來打球吧?我教你帶球投籃。”

她忍不住打一個噴嚏說,“如果沒感冒就來,感冒了就更要來了。我等你。拜拜!”說完就跑了起來。真夠冷的。

以後的日子,桑吟依舊八點多到,亂投一陣球,九點多一點姚舜下自習就過來了。教她正確的姿勢,三步上籃,運球,射籃。一個月後就已經有模有樣了。在體育課上,不想竟然被老師誇獎,還說要推薦她到校女子籃球隊。她才不要,身高就一米六多一點點,進籃球隊怎麼想怎麼是個受欺負的主兒,才不要去受罪。況且也不是興趣所在。

在回宿舍的路上想著好久沒跟劉一龍聯係了,竟然一進門就聽到陳玫叫她接電話,劉一龍竟然打電話過來了。說在校外不遠發現一個很好的去處,問她現在要不要出去聚聚。

桑吟看看時間,十點半,這時候出去也太晚了吧?順口問了下他跟誰在一起,聽到是跟室友們一起的時候,桑吟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還打擊了一番劉一龍,劉一龍半點沒意外,隻是說這是個絕對值得她來的地方,桑吟聽他說得那麼自信,想了想就約了第二天晚上。

跟姚舜成了好朋友,但也隻限於每天晚上在球場上的相見。

姚舜晚上剛好出現的比較晚,桑吟跟他見麵打了招呼就趕快去見劉一龍。

劉一龍在校門口見到提了個籃球走過來的桑吟,“聽說你在打籃球竟然是真的?本來留著長發還能裝一下女孩子,現在把頭發剪這麼短,還要去打籃球,你到底想怎樣啊?”

桑吟自顧自的玩著手中的球,“聽說小龍籃球越打越好了,我也想去學學,覺得進入大學之後發現我越來越落後,已經沒有什麼能夠要脅小龍你了,於是我想,如果我練會了籃球,來跟小龍比賽,贏了小龍之後,能否為我做一件事?”

劉一龍翻翻白眼,“需要這麼多理由嗎?什麼時候你吩咐的事情沒有為你做了?”

“因為我需要一個理由才會心安理得啊。”桑吟衝他一笑,“你說的那個地方呢?趕快去了啦,這麼晚了。”

“你有過心不安的時候嗎?”劉一龍極度懷疑的眼神。

桑吟給他一個傻笑的回答。劉一龍搖搖頭,算了,跟這種外星人是沒辦法用人類的語言來溝通的。

竟然是一家叫“澀穀”的酒吧,外麵的裝修很簡樸,進入裏麵不大的場子,燈光搖曳,花紅酒綠,吧台的對麵竟然還設置了小的演藝現場,簡單的幾個架子,隻看到放了大鼓,為數不多的幾張桌子都擠滿了人,而且女生居多,大多是結伴而來,有點嘈雜。就隻吧台周圍還有幾個位置。

劉一龍帶了桑吟往吧台的空位坐,桑吟搖頭,不是很喜歡又沒有別的地方可選擇,隻是為什麼最前麵的那個位置是空著的?有人預約還是有什麼特別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