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頷首,對梁九功道:“傳哈拉哈。”
“等等。”靈璧看向黃壽全,“黃掌案,你既然說本宮與人私通是你拿到了證據,那像這樣的東西,你是何時拿到的、何地拿到的,你自然清楚,說個時辰地點來,咱們與哈拉哈對對。”
豆大的冷汗自黃壽全頭上滾落,他下意識看向貴妃,卻見貴妃亦是渾身顫抖,雙目失焦,“這……這……奴才,奴才當日拿到東西,太過慌亂,一時……一時想不起來了。”
靈璧看向皇帝,“皇上,這下可不好了,時辰和地點沒法對了,便是傳了哈拉哈,他必定是隨意指個人出來,說是奸夫。”
皇帝麵色微微和緩,指著椅子道:“你先坐下,站了這麼半日,不累嗎?”
惠妃聽皇帝語氣溫存,顯然是更信任德妃,若是這一回不能扳倒她,等來日德妃卷土重來,恐怕再想對她下手,便是難事了!思及此處,惠妃屈膝跪下,“皇上,便是黃掌案一時忘了,也是有的,不能證明德妃無辜,德妃這半日隻是辱罵旁人,並無什麼有力的證據來自證啊。”
靈璧看她急了,也終是參入此事,微微一笑,道:“皇上,惠妃姐姐說奴才不能自證,奴才就非要自證不可。當日奴才為妃時,是皇上教導習文,奴才的筆跡,皇上最清楚,奴才日日練字,皇上也知道。”
皇帝頷首,目光澹澹如水看向她,“自然記得。”
那時他們花前賞月,對香撫琴,如鸞鳳和鳴鏗鏘,那樣的日子,如何不記得呢?
靈璧對青筠道:“本宮素日習字的紙皆放在永和宮西梢間書房的大抽屜裏,你把抽屜裏所有的紙張全都拿過來。”
青筠應是,忙不迭回了永和宮,按照靈璧所說去取東西。
靈璧看向惠妃,目光嘲諷如看著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小獸,“惠妃姐姐睜大眼睛,看妹妹如何自證。”
不多時,青筠便取了紙張來,靈璧擇了幾張出來,遞給梁九功,“皇上知道,奴才的額涅過世得早,她名字之中有【曉】【華】二字,奴才為了避諱先母閨名,每每練字時,總是按照習慣減去兩筆,皇上請看這上頭【春眠不覺曉】的曉字和【棣棠之華】的華字是否全然如此?”
皇帝接過,一一驗看,道:“果然如此。”
靈璧看向惠妃,將手中的情詩抖開,“皇上再看這個,一樣有【曉】字和【華】字,奴才怎麼不減去筆劃了呢?除非這根本不是奴才寫的字,而寫字的人根本不知道奴才有這個習慣,才沒能栽贓陷害了奴才!”
皇帝站起身,緩步走到貴妃麵前,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貴妃身懷六甲,自然受不住,當下便臉色蒼白地倒在一邊,“賤婦,你還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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