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也十分高興地握著寧夏的手,讓傅司寒把放在櫃子上的流食拿過來,親自插上吸管放進寧夏的嘴裏。
寧夏眯著眼微笑,臉上全是滿足。
傅司寒不瞎,他看得出來這種區別對待。他知道眼前這個躺著不能動的女人現在很幸福。
傅司寒冷哼一聲,雙手落兜,他能過來看這個女人就不錯了,偏偏別人還不給他好臉色。他又何必舔著臉在這礙人家眼?如果換做是菁菁的話,見了他早就高興得不得了了。
因為寧夏是躺著,仰麵朝上,她的餘光自然也瞥到了傅司寒突如其來的的變臉。嘴上漫過一絲苦澀的笑。
她就這麼讓他不耐煩麼?她才醒了一會兒,他就不願意見了?
傅司寒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床邊,看著月餅心翼翼地給寧夏喂食,又仔細地給她擦嘴,冷漠矜傲的臉龐不由得漸漸柔和。
不知道是不是沾了月餅的光,寧夏覺得今的米粥格外好吃,把杯子裏的米粥喝了個精光,還仍舊意猶未盡。
“吃飽了嗎?”月餅在黑板上寫著。
寧夏點點頭,其實她好久都沒吃過這麼多了。
“辛苦月餅啦。謝謝你”寧夏抿唇笑著。
月餅似是十分滿足,蹭蹭蹭幾下就麻溜地爬下了床,扯著肖奕的衣服就要出去親自給寧夏買晚餐,讓寧夏哭笑不得。
才剛剛經曆了那種事情,她哪裏舍得讓月餅再出去冒險?
傅司寒卻不以為意,他甚至覺得作為他的兒子,比別人家的孩子多經曆一些還有助於成長。比如這次遇到的凶險,他就掐斷了消息源頭,不讓傅董和傅夫人知道了操心。
不過,想是這麼想的,但他還是在月餅身邊加派了兩成人手的保護。
“吧,你的條件。”月餅走後,病房裏的氣壓莫名地冷了下來。
“什麼條件?”寧夏不明所以。
“救了月餅。我不信你沒有所求。”似是嘲諷,他出來的話總是漫不經心卻意外傷人。
在傅司寒眼裏,寧夏就是無利不圖的女人,否則五年前也不會費盡心思爬上他的床。
寧夏轉了轉眼珠,沒有話。話不投機半句多,現在的大概就是她和傅司寒了。
病房裏很安靜,她可以聽到傅司寒越發粗重的呼吸聲。她眼觀鼻鼻觀心,默默地垂著眼眸,等著傅司寒的下文。
“你費勁心思靠近月餅,不就是為了得到我的認可?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怎麼突然啞巴了?還是,你想以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後麵的這句話他的聲音格外寒冷。
“你的,就當都是對的吧。”寧夏不想與他爭執。她都已經成這副模樣了,還能圖什麼?
寧夏的話一出,傅司寒的眼裏頓時升起了慍怒。他雙拳緊握,要不是看她病懨懨地躺在床上,他早就一把掐死她了!
“寧夏,機會隻有這一次,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了。”傅司寒不信寧夏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寧夏本來打算不吭聲的,但是轉念一想,有一件事還真的要求他。字<更¥新/速¥度最&駃=0
“有一件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