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好的幹什麼要橫著走?
她隻想安靜平穩地過完後半生而已。
“剛剛那群人欺負你,你為什麼不還手?”到這裏,白謹的語氣加深,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油然而生。
“還手?怎麼還?還手隻會帶來更多的羞辱而已。”寧夏淡淡地著,好似剛剛被人欺負的人不是她一般。
顯然,對於這種場景她早就麻木了,沒有什麼可氣的。
“蠢女人,你不反抗就永遠隻能被人踩在腳底下。”白謹細細地替寧夏擦完臉上的口紅,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種場景怎麼那麼熟悉呢?他隻記得自己時候被人欺負,後來是怎麼做的?
好像是藏了一塊搬磚,把那人敲傻了?
至此之後,就在也沒有人欺負過他了。
“你不懂,我跟你不一樣。”寧夏終於把視線移上了他的臉。
一頭幹淨整潔的板寸,健康的膚色讓他看起來很有男人味,刀削的臉龐有些蒼白,想是上次的傷還沒痊愈的緣故,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但卻又帶著絲絲戲謔,他的下巴處也有一塊傷痕,雖然隻有指甲蓋大,但是卻可以看出他的生活似乎也不是那麼風平浪靜。
“有什麼不一樣。”白謹在擦到她下巴處時,手驀地一頓。一條淺細的疤痕突兀地出現在他的眼裏。
他隨手扔下毛巾,“以後你不許再被人欺負。否則,我也會欺負你,直到你還手那一。”
那條疤痕,還真是難看呢。
他慣性地摸了摸自己下巴處的傷痕。心裏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他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受傷在所難免,但是她呢?一個女人,為什麼會被別人淩辱成這樣?
這些白謹不了解,但是他卻可以肯定,曾經的他,和她是同類人。
寧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難得理他,敷衍著點頭,心裏想的卻是反正他都要離開了,不管他什麼,聽著就是,先擺脫了再。
“我救了你一次,你再幫我解圍了一次。我們扯平了。以後,也不要再見麵了。”寧夏話呆呆的,但也是心裏話。
“這麼想跟我撇清關係?”白謹挑眉看了她一眼。
寧夏點頭。
“那你可能會失望了。從那你替我治傷開始,你就是我的獵物了。”
他的話猶如惡魔一般殘忍無情。而他整個人,也像是一個獵人般無情。
寧夏抿唇,“不會的,不會再有牽扯了。”
她擺脫不了傅司寒,同樣的,她也不會再接觸到任何人。
顯然,白謹也不想跟她扯這些有的沒的。以後再有沒有聯係,是他了算,不是她不情願就可以的。
“剛剛,那個醜女人你坐過牢?怎麼回事?你這種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能犯什麼事進去?”白謹很是不解。當然,他也不會認為坐過牢的女人就怎樣怎樣,人總是要接觸過才清楚。
人都知道鬼可怕,但鬼亦知人心更可怖。往往披著人皮的才是衣冠禽獸。
然而,白謹不介意,但他毫無保留的直直的話還是像一把利劍一樣插進了寧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