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已經喝得醉得連人都不認識了,寧夏又哪裏會理會那麼多呢?
“你我是誰?”傅司寒冷冷的看著她。
寧夏嘟著嘴,掙紮了好幾下快要閉上的眼睛,搖搖頭,“你不,我哪裏知道?我又不是算命的半仙!”
“我是傅司寒。”傅司寒幾乎是咬著牙在對寧夏話。
“我不信。”誰知,寧夏索性將頭撇向了一邊,滿臉懷疑,“你怎麼可能會是傅司寒呢?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他就知道侮辱我,欺負我,你不可能是他的。”
寧夏自言自語著,絲毫沒有發現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冷氣直冒。
肖奕趕來的時候,恰好看見這個場景。怕冷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寧姐總能無端地挑起他家總裁的怒火。
“我再最後一次,跟我回去!”
另一邊,傅司寒還在警告著寧夏。從他青筋凸起的額頭上就知道他的耐性快要用完了,他陰沉沉的盯著寧夏,等著寧夏的下一步動作。
寧夏看著傅司寒的樣子哂笑,她突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步履不穩地走向傅司寒,抬頭看著他,戳著他的胸口問道:“你,你是傅司寒?證據呢?騙子,大騙子!”
鼻尖突然傳來一股酒香。與往日不同的是,這股味道他並不排斥。麵前的女人踩著站不穩的步伐,在他麵前晃來晃去,嘴裏嘀咕著對他的控訴。
傅司寒沉默,彎腰一把打橫抱起寧夏,不顧她的掙紮,雙手緊緊地禁錮著她的身體,強製地把她帶出了酒吧。
肖奕看得刺激。要知道,他家總裁可是有潔癖的人!現在寧姐渾身酒味不,身上還盡是酒吧裏的各種魚龍混雜的味道,他家總裁竟然又抱了她……
又…靠!今總裁竟然第二次抱了寧姐!
“放開,不走!我不跟你走!傅司寒就會欺負我,我不回去!”寧夏在傅司寒的懷裏撲騰,像一隻隨時都要躍出去的魚兒。
要不是現在抱著她,傅司寒都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力氣。
大晚上的不睡覺,一個人跑來酒吧消遣,竟然還這麼有精力。
嗬,他簡直要氣笑了。
傅司寒不顧她的鬧騰,徑自把她塞進車內。
“你再鬧我就把你嘴堵上。”
在前麵開著車的肖奕聽見自家總裁對一個酒瘋子自言自語,心中竟然有些想笑。
“我就要鬧!怎樣?”寧夏嗬嗬笑著,頂著一張微紅的臉倏地地湊近傅司寒,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哈著氣。
耳根處傳來一陣酥癢,她輕笑的話語和著酒香一起鑽進他的大腦,讓他神經一震。
片刻後,傅司寒臉色鐵青,“女人,離我遠點。”
他不還好,一反而還激起了寧夏心中隱藏在最底端的反抗欲。
她不僅沒有聽傅司寒的話,反而還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在了傅司寒的身旁,因為醉酒,她渾身發熱,口齒不清,坐在傅司寒的旁邊扭來扭去,還時不時地挑逗著他,自顧自地哈哈笑著,傅司寒的臉色越難看,她笑得就越開心。
傅司寒眸底一片幽深,腹處湧動著一股暖流,極速地在他身體各處遊走著。他一把捉住在他胸口畫著圈圈的手,冰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滾回去坐好!要是再敢亂動,我就把你扔下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