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哄著月餅睡著了,就自己回了房間。坐在床上發呆,腦海中全是傅司寒的那句話。

她是一個勞改犯,有什麼資格待在他的身邊?

就在這時,房門哢嚓一聲響了。

發呆的寧夏瞬間回神,望向門口。

傅司寒在開門的那一刹那也自然也看見了坐在床上的寧夏,墨色的眼眸瞬間積聚了一大團烏雲。

“滾出去!”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爺爺一心偏幫,現在竟然還敢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的床上?

寧夏被傅司寒凶得莫名其妙,她對上傅司寒冰冷的視線,顫顫巍巍地站起來,“這,這不是我的房間麼?”

傅司寒一怔。

這間房一直都是他的,裏麵的用品和衣物也通通都是他的。但是看寧夏的表情不想撒謊,且她對老宅不熟悉,所以這也肯定是老爺子自作主張安排的!

傅司寒唇邊夾雜著嘲諷,“我沒想到你手段了得,竟然讓老爺子心甘情願的給你鋪路。”字<更¥新/速¥度最&駃=0

“怎麼?不服?難道我錯了麼?”一想到老爺子他對她上心,他的心裏就不舒服,言語之中更是惡劣,“其他本事沒有,對於爬床,你倒是熱衷得很!”

寧夏握拳,咬著下唇,“你不用侮辱我。在這之前,我並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現在我知道,很抱歉冒犯了您,我現在就走!”

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彙,僅僅幾秒,寧夏就移開了視線。

“站住。”傅司寒眼神懾人。

寧夏腳步一頓,身體瞬間動彈不得,僵在原處,此時的傅司寒像極了一隻饑餓得等待捕食的獵豹,危險極了。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女人麼?我給你一個機會。”傅司寒眸光流轉,嗤笑一聲,“取悅我,我就讓你一直留在傅丌雺身邊。”

傅司寒的話對她沒有絲毫尊重,得極為露骨,寧夏的臉色發白,顫抖著身子看著他。

取悅他?

他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怎麼?做不到?既然如此,那就滾吧。以後再也別想見到傅丌雺了。”

他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仿佛隻是在趕走一隻可有可無的狗。

“不知道傅先生,想讓我做什麼。”寧夏咬著嘴唇內壁,忍住自己內心的屈辱。

“你覺得你做什麼會讓我高興?”傅司寒眼角的餘光透著冷寒,無情地看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寧夏。

寧夏哪裏知道她做什麼可以讓他高興?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今好好的怎麼就招惹了他。

“我可以給你當助手…”

“我已經有了肖奕。”傅司寒拒絕,然而,他隨即勾起了唇角,“不過,工作上我是有了肖奕,但是生活上的確還差一個保姆。”

寧夏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

反正留在傅司寒身邊她也沒事可做,要是做他的保姆還可以順帶照顧月餅,她也沒有什麼好拒絕的。

“我知道了。”寧夏的臉色慢慢平靜。

“不過,如若你做出了什麼有辱傅家名聲的事,隨時滾蛋。”

一想到梁仕嘉對寧夏別有用意的好,他心裏就極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