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寧國安也仍舊是沒有告訴她媽媽的墓地在哪。

他們倆談崩了。

但是,寧夏不會後悔與他翻臉了。媽媽的墓地,她總會找到的。但是,隻要能讓他們一家贖罪,她也能告慰媽媽的在之靈。

寧國安休想用這件事威脅她!

寧夏離開咖啡館後,轉身去了寧家。

是的,是寧家。

寧國安接到電話的時候,寧夏已經在寧家與張欣兒發生了爭執。

“寧夏,你到底想幹什麼?”張欣兒攔著寧夏上樓的步伐,“你已經不是寧家的女兒了,你休想從寧家拿走一分一毫。”

“張欣兒,別忘了,你隻是一個半路千金。你和你母親是靠什麼手段進來的,是要讓我再提醒你一下麼?”寧夏聲音緩緩,卻有種不出的清冷。

“你”張欣兒一噎,指著寧夏不出話來,半晌後隻能拔高了聲音強調道:“半路千金也是千金!我現在才是父親的女兒,我才是寧家的姐!”

寧夏低頭嗬嗬地笑起來,冷眼看她,“我沒有否認你現在是寧家的姐。我來,隻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你,你有什麼東西在這?你的東西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全都被扔出去了!”不知道為什麼,張欣兒總覺得寧夏的這個笑容怪異,陰森森的,有些嚇人。但隨即又想到眼前的這個寧夏早就不是五年前的寧夏了,現在的她隻是一個無家可歸的野種而已!她瞬間昂起了自己的下巴,高傲地看著寧夏。

“有沒有東西,你讓我進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寧夏非要往裏走,張欣兒卻死死地攔在樓梯口的位置,二人一時僵在那裏。

寧家的管家也是心疼寧夏。自從五年前寧家變故,方淑華這三人進門後,就把太太和姐的所有東西都給扔了。值錢的金銀首飾、古玩字畫也都被他們給霸占了。

他看著再這樣糾纏下去,吃虧的遲早是自己的寧夏,上前勸慰著,“姐,您先回去吧,不急這一時。夫人和您的東西都在呢。”

看著祥叔的眼裏滿是擔憂,寧夏心中微暖,鼻尖泛酸,“祥叔,我懂的。”

她知道一下子拿走她的東西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她一定拿回媽媽的那個首飾盒。

那個首飾盒媽媽視若珍寶,以前也就算了,現在有了張欣兒母女在,還能落到一點好麼?媽媽的東西又豈能讓別人這樣糟蹋?

看著祥叔和寧夏話,祥叔還一副慈愛的樣子,張欣兒眼裏全是不甘。

這個管家祥叔,平時都仗著自己的兒子是父親身邊的得力助手在家裏從來都沒把她和母親放在眼裏,要不是看在父親的麵子上,她早就把他趕出去了!

現在呢?現在卻對寧夏親切得不得了。老不死的!究竟有沒有認清楚到底誰才是這個家的主子?

“祥叔,我是不是應該提醒你一下,你麵前的這個女人早就已經被父親逐出家門了。她現在,隻不過隻是一個坐過牢的女人而已,隻會給寧家丟人現眼。祥叔,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到底應該為誰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