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寧夏抬起頭,想要證明她真的沒事。

可是動作有些過猛,她腦袋有一瞬間的眩暈,直接倒在了病房門口。

“寧夏?寧夏?你怎麼了?”看著她突然倒下,梁仕嘉被嚇了一跳。字<更¥新/速¥度最&駃=0

“你們在門口嚷嚷什麼呢!我還要睡覺不知道聲一點嗎?”白菁菁在裏麵吼叫。

梁仕嘉沒管,叫了好幾聲寧夏,她都沒清醒,無奈之下梁仕嘉隻好抱起她。

剛剛抱起,傅司寒出現在了樓梯口,看見女人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裏,傅司寒根本沒有過多的思考,迅速衝過來。

“放開她。”傅司寒聲音懾人。

梁仕嘉被這男人的氣焰嚇了一跳,反射條件的把女人抱得更緊。

傅司寒忍著噴湧而出的怒氣,直接一把從他懷裏把寧夏搶過來。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裏沒由來的一緊,“她怎麼了?”依舊是沒好氣。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倒下了,我正打算抱她去醫療室看看。估計是累壞,體力不支吧。”梁仕嘉解釋,才到一半,傅司寒已經抱著寧夏離開了。

“病人這是勞累過度,沒有好好休息,本來就有些貧血的,現在更加嚴重了,你們親人要好好照看啊,不能再繼續累著了,她腳邊的那些擦傷我也給她處理了一下。”醫生對傅司寒。

傅司寒聽的認真,知道這女人是因為照顧白菁菁才這樣的,到底還是他的錯。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打算心平靜和和她交流,可是每次一看到她,一看到她那麼害怕自己,心裏就止不住來氣,壓製不了。

等做了一些事情之後又後悔莫及。

“腳上的傷?”傅司寒聽到這,神色一冷。

“這。”醫生掀開她的褲腳,那裏有些許擦傷,“看樣子是玻璃劃得,不過沒有什麼大礙,擦點藥就好了。”

傅司寒臉色還是沒有緩過來,醫生知趣離開。

該死的女人,一到晚都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

看著寧夏沒有血色的臉,傅司寒怒氣蹭蹭直漲。

躺在床上的人,比平時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要順眼多了。

傅司寒不傻,寧夏為什麼會平白無故地受傷?任何女人都不是表麵動物。

不過她是真的傻嗎?白菁菁那樣對她也不知道來找他,現在把自己折騰成這幅樣子。

遇到困難從來都不會想到他,要是她開口,他就讓她立刻回家不好麼?為什麼非要跟他倔強?

可是傅司寒忘了,是他要寧夏照顧白菁菁。

在寧夏看來,白菁菁折騰她也是傅司寒默許的,要是她去向傅司寒告狀,恐怕是要被責備的。

傅司寒真的又氣又悶,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你啊,我們要怎麼樣才會好好的?我是真的拿你沒辦法了。”傅司寒歎了口氣,和往日裏他的樣子不符合,現在的他為了這個女人少有的卑微。

他的手不自覺地撫上她的臉,仔細撫摸,動作很是溫柔。

寧夏長得不醜,盡管已經消瘦很多,但她的眉眼依舊好看,傅司寒不自覺想起她以前巧笑嫣然的模樣傅司寒,真的美啊。

男人開始不受控製,低頭靠近她,他能感覺到她的鼻子在他臉上滑動。

他心癢難耐,想要低頭親她,可是還沒碰到寧夏,寧夏迷迷糊糊叫了一聲“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