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好了,給你加倍。”

傅司寒的話很不客氣,寧夏心中屈辱。

什麼叫自己喜歡錢?根本就不是這樣,他了解過自己麼?

寧夏抓住他的手腕,臉疼得發白,“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不是很喜歡錢嗎?是不是五百萬太少了?要不我再給你加錢,你看如何?”傅司寒完全不顧忌她的感受如何,聲音猶如寒鐵一般又冷又沉。

寧夏閉眼,既然不信任自己,何必費口舌來講這種廢話?人都是有底線的。不對,寧夏睜開一雙猶如古井般的眸子,她沒有底線。她的底線就是活著。

“對,我就是喜歡錢。傅總,如果您開的價碼足夠高,陪睡一晚又如何?隻怕是髒了傅總您的床吧?“寧夏挖苦著。

聞言,傅司寒捏著寧夏下巴的手指微縮,輕嗤一聲,一雙墨色的眸子裏盡是嘲諷,“沒有一點兒想要解釋的麼?寧夏,你這個女人,真讓我惡心。”

為了錢偷換了菁菁的藥,為了錢,就答應讓他睡。

她的清高去哪了?是不是有朝一日別的男人拿錢讓她陪睡她也去?

她不是愛錢麼?他倒要看看,錢和蘇熙到底哪個更重要!

看著傅司寒愈發冷厲的麵容,寧夏的心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般,堵得難受。她委屈麼?她當然委屈,隻是她的委屈不出口,隻能自己一個人扛著。

“怎麼?寧大姐不肯紆尊降貴,還是,是刻意為了某個人要自保清白?”傅司寒眯起了眼睛,“如果今不是我,而是蘇熙,你早就應該同意了,我得沒錯吧?我知道你一直在等他,一直喜歡著蘇熙,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吧,當年接近我是不是就是為了尋找刺激,想要找一個比蘇熙更優秀的男人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哈?

要不是這個時候被傅司寒捏著下巴,寧夏都要被他的自大給笑出聲來。

寧夏眼角閃過一抹苦笑。

蘇熙麼?如果不是偶然遇見,她哪裏還有臉再去見他?隻是,這麼沒臉,也僅僅是因為自己落魄,而不是心裏有他。

但是,就是這麼一絲不經意的苦笑,看在傅司寒眼裏卻是默認了。

怎麼?一想到那個男人就能讓她笑麼?

刺眼!

他早就已經查過了,這個死女人,當年就在和蘇熙分手之後才來纏著他的,如果不是為了忘掉蘇熙,那又是怎樣?

寧夏閉上發白的嘴唇,下巴傳來一陣骨折般的痛楚,她想把傅司寒給推走,可他卻紋絲不動,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

寧夏聲音微抖,“傅總,審問完了麼?請問我可以走了麼?”

傅司寒冷笑,涼薄的眸子裏燃氣熊熊怒火,一把將她壓上了床。

“不是要陪睡麼?我滿足你!”

傅司寒的雙手直接摸上了她的扣子。

寧夏臉上帶著慌亂,“不要,求求你不要!放過我吧。”

又是求饒,又是這該死的求饒!

傅司寒欺身壓住寧夏擺動的身體,手指已經熟練得挑開了她的衣服。

寧夏蒼白瘦弱的臉被眼淚糊了一臉,隻能看見近在咫尺的發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