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拍照的時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他多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不用再麵對那些過錯和煩心事……
另一邊,白菁菁看到傅司寒接著電話走了出去,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寧夏身邊。
“你怎麼也在試婚紗呀,是好事將近了嗎?”她故意問道。
寧夏看到她走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連忙把月餅往身後一帶,護住了月餅。
白菁菁看在眼裏,卻假裝什麼都沒看見,道:“我跟司寒的婚禮都會在一個月之後舉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到時候可以一起來過來看看,見證一下。”
一個月……
聽到這番話,寧夏神色僵硬,一陣眩暈襲來。
白菁菁似乎對她這個樣子很是滿意,看著寧夏拉著月餅黯然離開的背影,在傅司寒回來之前,馬上回到了之前試衣服的地方。
等傅司寒打完電話回來,寧夏和月餅已經不見了,詢問了服務員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先走了。
攝影師正在整理剛才拍好的照片,到處都找不到寧夏和月餅人在哪裏,好不容易看到了傅司寒,連忙上前問道:“先生,您夫人和孩子連照片都沒挑選就急著走了,還好您在,先來看看要留下那幾張照片吧?”
看著照片上相依相偎的一家三口,傅司寒眸光閃爍,心口有一股暖流在逐漸湧動。
仿佛照片上的人本就該是一家人。
傅司寒回到家裏,看見大廳沒人,詢問道:“寧夏和月餅回來了嗎?”
蘭姨連忙答道:“寧夏姐有點發燒,少爺擔心得很,非要在床邊守著她,一步也不肯離開。”
“發燒?怎麼會突然發燒呢?”明明之前在婚紗店見到她還好好的,怎麼會病就病了?
“我也不知道寧夏姐這是怎麼了,明明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蘭姨歎了口氣。
傅司寒連忙問道:“看過醫生了嗎?讓她吃藥了嗎?”
“醫生剛剛來過了,開了些藥,還沒來得及讓寧夏姐吃,”蘭姨道,“我剛剛就是下來給寧夏姐打熱水的。”
傅司寒看了看她手上端著的水杯,伸手接了過來:“我來吧,你去忙別的。”
蘭姨停頓了一陣才反應過來自家少爺了什麼,把水杯遞給了他。
傅司寒推開門,看到的就是寧夏昏昏沉沉的樣子,她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似乎很是痛苦的樣子。
月餅聽到聲響,轉過頭來看著他,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坐在月餅旁邊。
看著她安靜下來的模樣,他的心突然變得柔軟起來,不自覺地就拿了手絹輕輕幫她擦掉額頭上的汗珠,想要撫平她緊皺著的眉。
月餅看著傅司寒,似乎有什麼話想問他,滿臉的欲言又止。
傅司寒把水杯放在床頭,想著水太燙了,涼一涼再叫寧夏起來吃藥,先問月餅道:“怎麼了?有什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