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發燒了。”傅司寒轉頭,冷靜的對寧夏道。

這時候月餅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兩人已經顧不上要冷戰這件事情了,寧夏連忙下了床,跑到月餅麵前,輕聲問道:“月餅,你怎麼了?”

月餅放開抓著傅司寒衣角的手,轉向寧夏,意識逐漸模糊,身上幅度地顫抖著。

寧夏眉頭緊鎖著,看著月餅身上不一的到處紅疹,心裏焦慮。

這症狀,像是過敏了,並且月餅還有點發燒。

“傅宅平時沒有備發燒藥,還是這種孩專用地特殊藥,我們先去醫院吧。”

寧夏情急之下別無他法,隻能急急忙忙的披上一件外套就帶著月餅坐上了傅司寒的車。

豪車飛馳在公路上,很快便到達了第一人民醫院。

寧夏抱著月餅就下了車,像個車軲轆轉著片刻不停。傅司寒下了車也緊跟在寧夏的後麵,從她的手中接過兒子,平時那些架子也都煙消雲散了,此刻隻是一個擔憂自己孩子的平常父親而已。

她正要去兒童門診科,步子錯亂的隻顧著擔心月餅了,眼睛甚至沒有盯著前方,隻是焦急的往兒科跑。

五年前的醫院經曆讓她早已經熟悉了這醫院的布局,就算是閉著眼睛她都能找到。然而,此刻她的心卻全在月餅身上,“砰”地一聲迎麵與人撞上。字<更¥新/速¥度最&駃=0

寧夏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一陣吃痛。這時候她才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麵前的人。

麵前的人麵容精致,一身略微寬鬆的白大衣,白皙的皮膚襯得高聳鼻梁上架著的金絲邊框眼鏡,典型的美男子。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些護士醫生,足以見得他的身份權威。

這個人就是梁仕嘉。

“寧夏?”梁仕嘉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問:“你怎麼來這裏了?”

隨後,他才看到寧夏懷裏的月餅,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寧夏看著梁仕嘉的步履,就知道他一定才忙完。

“月餅發燒了,我帶他來看病。”

寧夏隻是匆匆的介紹了一下,就想要告別,但梁仕嘉擋住了她,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你們先去各忙各的吧,這個研究下次再繼續。”

他轉身對那些人解釋了一下,想從傅司寒的手裏接過月餅,卻被傅司寒別過手去。

梁仕嘉一愣,看向寧夏。

寧夏也奇怪地看著傅司寒。

傅司寒默然,把手中的月餅放進梁仕嘉的懷中,冷哼一聲,高冷至極。

可現在寧夏的心全在月餅身上,根本沒有那麼多心思猜測其他,隻是看著梁仕嘉抱著月餅走向他的辦公室,她就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全然沒有注意到臉色已經猶如碳黑的傅司寒。

但傅司寒沒有發作,隻是默默跟了上去。

兩人背對著傅司寒,將月餅放在病床上,寧夏輕測了一下月餅的額間體溫,依舊是高燒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