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是知道的。”傅司寒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進來,隻見傅司寒從後麵慢慢的走了進來,“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

他的氣場瞬間震懾到了這裏的人,傅夫人都被她嚇了一跳。至於寧夏此時的她已經羞愧的抬不起頭了,突如其來的壓迫感環繞著他,讓她覺得喘不過氣來。那樣子一點都不好受,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突然間傳出了一種柔軟的溫度。

寧夏低頭,就看見月餅伸手揉了揉她的大腿,輕輕地牽著她的手。寧夏的心瞬間被填滿了,嘴角嵌著一絲微笑。這一幕,似是溫馨,卻又尤為紮眼。

傅司寒走進來,看著傅夫人,重複了一遍,“媽,這個狗的事情是我做的主。醫生讓月餅適當的和動物接觸,會好的很多。因為很多事情隻有動物才會滿足現在的月餅,而月餅也需要一個動物朋友,所以我就選擇了狗。您別遷怒其他人。”

傅司寒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傅夫人向來遷就兒子,不忍教訓他。

他沒有溫度的口吻,落在眾人耳根,“媽,寧夏沒錯,您打了她,就要賠禮道歉。”

“我是長輩,哪有跟晚輩道歉的理。”傅夫人神色尷尬,摸了摸自己頭發。

所有人目光呆滯的看著她,眼光有些紮人,似有千萬把劍刺向她的胸膛。

她的臉色欲漸難看,雙手緊握著包,眼睛直盯著傅司寒,心裏忐忑不安。

寧夏垂眸,“不用的,這件事是我……”

“閉嘴。”

話還沒話,就別傅司寒冷聲打斷,迎麵迎來他警告的目光。

寧夏低頭,不再開口。

傅夫人向來愛麵子,實在拉不下臉麵道歉,“行吧,今的事算是我誤會你了,但是也不是意味著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在月餅的事情上,我從不退讓。司寒,我希望你明白。”

她落荒而逃,昔日裏強勢的傅夫人在此刻早已不見,她並不是不講理,隻是愛子心切,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孫子受到絲毫傷害。當然,傅司寒也明白。

白菁菁假意擔憂跟著傅夫人的後腿出去,在一旁添油加醋,把傅夫人的火越煽越大。

她用柔和的聲響在一旁道:“夫人,寧夏那狐媚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寒哥哥迷得團團轉。病房裏的那條狗分明就是寧夏帶進去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寒哥哥要這麼袒護她。”

傅夫人有些疑惑:“哦,是嗎?”

她知道兒子什麼模樣,怎會被一個留有底案的女人玩於股掌之中。

五年前司寒就沒手軟,五年後就更不可能了。

“那是自然。”白菁菁應到,旋即,略微窘迫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夫人,您不會是寒哥哥喜歡上寧夏了吧?”

“不可能。”傅夫人皺眉。

剛才在病房就不舒心,現在又聽外人胡言亂語,怒火不知道怎樣釋放,心情更是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