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你放開我!”
傅宅裏,傳來一聲粗噶的聲音。
寧夏的手腕被他拗得生疼,白皙的皮膚上已經出現了一圈紅色的印記。
“放開?又讓你逃跑嗎?”傅司寒的黑眸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望著她的時候,仿佛要將她徹底吸了進去。
這個死女人,趁他不在竟然還敢跑了?
“你弄疼我了!”因為他手上加重的力量,寧夏疼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傅司寒卻好似沒聽見一般,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寧夏用盡全身力量想要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眼看就要成功了,傅司寒卻突然鬆開了她的手。
猝不及防的她因為用力過猛連退了好幾步,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傅司寒已經欺身過來,將她抵在牆邊,修長的指節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字<更¥新/速¥度最&駃=0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不準去,知道嗎?!”一字一句,猶如撒旦的誓言,將寧夏打入無邊地獄。
她嘴角滲出一抹苦笑:“真是可悲……我想去哪兒不能自己做主,現在連像月餅那樣單獨相處的自由都沒有了……”
傅司寒的手在聽到這句話時驟然縮緊,她要自由幹什麼?去找那個男人嗎?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忘不了那個人!多少次他聽見她在睡夢中喊著那個名字?
她就這樣愛那個人,就這樣想逃離他的身邊嗎!
寧夏的臉因為他縮緊的手已經漲得通紅,雙腳開始用力地蹬了起來,她感覺自己呼吸逐漸困難了起來,大腦裏的東西像是被什麼挖走了,變得一片空白,眼角有淚不由自主地滑落。
她這是要死了嗎?
也好,死了就不用再麵對這亂七八糟的人生了。
可是,可是她的月餅還沒有長大,她的月餅還沒有好好接受她……
多可惜啊。
突然,男人鬆開了扼住她命運的大掌。
寧夏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感知到自己還活著。
傅司寒冷冷地看著她,語氣裏滿是警告的意味:“你最好乖乖待著,別再給我耍那些心思!”
完,不再看她,轉身離去。
看著被她重重關上的門,寧夏的淚水無聲滑落。
隨後幾,傅司寒加派了看管她的人手,除了能在家裏自由活動之外,她不要想能夠他處家門哪怕是一步。
寧夏把能想的辦法都想盡了,她本想著假裝出去買菜,然後偷溜走,誰知道看管她的人死活都不通,讓她在家等著,兩個時之後就采購了各種各樣的蔬菜水果肉類海鮮來。
她借口不舒服要去醫院,家庭醫生半個時之內就趕了過來。
想翻牆出去,牆外麵也是滿滿的人,目不轉睛地看守著她。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想要好好央求傅司寒,看能不能經過他的允許出去,但傅司寒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好幾都沒再出現過。
傅夫人看著這一切,但因為上次事發的前車之鑒,沒再出手幫她,隻能假裝看不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