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靠這樣來改變自己的話,那麼就隻能以匿名的方法了。

想起來自從從監獄裏出來後,她好像沒什麼本事,隻剩下寫文章,如果這一方麵的本事都丟了,恐怕自己是真的……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裏確實越發的無力起來,內心裏凝聚出來的力量卻無法發泄出來。

一個人站在暗黑的房間裏,寧夏突然感覺身心無力。

這個家和地方總是讓人感覺到陌生和冰冷,尤其是和那個怪一起冷冰冰的人待在一起,寧夏隻怕自己在這會待到窒息。

想到這裏,寧夏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就算是為了離開傅司寒,自己也得好好的努力一把了。

那篇原本想要精心籌劃的文章,也被提前上了行程。

盡管這段時間在家裏確實夠憋屈的,但是隻要想想離開了傅司寒角之後,日子會比現在過的好多,寧夏莫名的就有了氣力。

每次一見到男人那張臉,就好像從深淵裏挖出來的,她都莫名感覺到快要窒息,一般好像被人藏進被窩裏那樣的悶。

這,寧夏和記黎又商量著出去。

“我你呀,就算這樣也別一待在家裏的,再這麼把自己悶在家裏,你遲早會得病的。”

紀黎心疼地拉著她的手,明明花好一般的年紀,偏偏那張臉皺得跟苦瓜似的,原本娟秀的手指也變得粗糙,有些冰涼,記黎用力的握了握,放在手心試圖暖和。

寧夏微微的低下頭,麵上終於染上一些笑意,可卻不明顯:“算了吧,有你陪著我一個人就夠好了,我也不期望那麼多。”

記黎歎了一口氣,她最心疼的便是聽到這個法,坐過去用力地攬住她的腰:“你既然都這麼了,那我們今就出去走走吧,正好也散散心,順便再帶上月餅,我這個幹媽可是還沒見過呢!”

“可是我最近……”

寧夏擔心的是最近名聲的事情,若是給她占了什麼麻煩的話,那罪過豈不是大了。

“這有什麼的。”記黎不在意地:“你是我的朋友,誰要是敢欺負你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嗯”寧夏輕輕點頭,她也想讓月餅見見紀黎。這樣,她走了之後月餅至少可以多一個人關照。

紀黎,她信得過。

外頭的陽光照進來,暖融融的灑在他的心間,寧夏不知怎麼的,在這一刻她竟然覺得好像有一道救贖的光,正好照向她。

那麼的溫暖,好像世間從未有過如此溫暖的陽光了。

幾人約好了便一起出去,今的氣不錯,來遊樂場的人也不少,都是幾人一堆,有親朋好友,也有三三兩兩的情侶,臉上各自洋溢著笑容。

“都遊樂場才是笑聲的歡樂之地,看來果然沒錯。”記黎滿意的點點頭,人隻有在快樂的場景才會被氛圍所感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