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兒本來想“自己“親自給寧夏送請帖的,但是轉念一想,要是以自己的名義邀請寧夏,寧夏肯定不肯參加。她轉而以寧家的名義來請寧夏,然後派人直接送到傅家別墅。

寧夏和傅司寒剛剛下班回來,別墅裏的保姆便將收到的請帖交給她,“寧姐,寧家下午有人過來送請帖,還交待你務必在一個月後準時去參加張欣兒和蘇少的訂婚宴。”

寧夏十分意外,但是她接過請帖仔細一看,又確實是寧家發出的請帖沒錯。想想自己當初在寧家的遭遇,她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苦笑。

傅司寒就站在寧夏的身邊,將她收到請帖之後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裏。他沒有從寧夏臉上看到任何歡喜,便在旁邊挖苦道,“你是不是因為得不到蘇熙,而感到很難過?”

“你想多了。”寧夏捏著請柬,“他們結婚,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傅總,您不該懷疑我。”

“你別急著否認,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裏是咋想的,我都猜得到。”傅司寒堅持自己的看法,不肯作任何改變妥協。

寧夏閉口不言。她確實是被傅司寒冤枉,偏偏還不能服對方,幹脆不再辯解,跑上樓去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願搭理傅司寒。

而傅司寒更是高冷姿態,絕對不會向寧夏低頭。兩人就這樣有些莫名其妙地陷入冷戰之中,再無任何溝通與交流。

一連幾,傅司寒都是冷著臉,對寧夏更是視而不見,仿佛家裏壓根不存在這個女人一樣。

時間一久,寧夏自己反而有些頂不住了。她氣已消,不得不主動向傅司寒求和。可這需要一個借口,才不會顯得太過突兀,或許也能夠讓傅司寒更容易接受。

寧夏仔細思量,突然想到明是傅司寒的休息日,機智的認為自己可以將這作為一個突破口。

“明你有時間,不如我們帶月餅一起出去燒烤吧。我們應該讓月餅多參加一些活動,或許能夠讓他願意重新開口話。”寧夏向傅司寒發出請求,還順便將月餅搬出來增加自己的服力。

“你要和月餅燒烤,在家裏就能夠辦到,沒有必要外出。”總歸是寧夏先服軟,傅司寒眉眼微動,開口答應了寧夏。

“好吧,不出去,在家裏也行。”寧夏妥協。

雖然傅司寒充其量隻是答應了寧夏一半的要求,但是寧夏已經感到十分幸運,有點的滿足了。

傅司寒能夠同意陪她和月餅一起燒烤,已經算是網開一麵,格外難得。寧夏不敢對他要求太多。

傅家別墅後麵有一塊空曠的草坪,恰好適合用作燒烤的場地。第二上午,寧夏便讓保姆將燒烤用的爐子和食材都搬到草坪上。她自己親手給傅司寒和月餅製作烤雞翅。

“月餅,阿姨給你烤雞翅,喜不喜歡吃呢?”寧夏笑著問月餅,想引導月餅話。

雖然現在她是月餅名正言順的母親,但是她依舊害怕月餅不肯接受她,不敢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