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傅司寒還有什麼好的?難道你忘記他在醫院裏是如何對待你的麼?他實在是太糊塗了,不管你現在跟他什麼,他也會認為你不安好心,那你還不如不理他。你是不是傻啊?”紀黎像連珠炮一樣審問寧夏,堅決不同意寧夏再跟傅司寒聯係。
紀黎沒有注意的是,她的手指在無意之中觸碰了寧夏手機上的接聽鍵,等於她已經幫寧夏接通傅司寒的電話了。她剛才對寧夏所的話,幾乎一字不漏的傳進正在聽電話的傅司寒耳朵裏。
傅司寒這才知道寧夏是住在紀黎的家裏,並且正在跟紀黎爭奪手機。這還不是重要的地方。重要的是他聽清楚了紀黎對自己的指責和抱怨,一雙好看的眉頭深皺。
紀黎不知道傅司寒正在偷聽。她正在氣頭上,指責傅司寒的話也就載來越難聽,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一種辱罵了。
傅司寒那麼高冷的男人,向來心高氣傲,今他才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裏是如此的不堪。他甚至連向紀黎反駁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掛掉電話,不讓紀黎跟寧夏之間的爭吵聲傳進自己的耳朵裏。字<更¥新/速¥度最&駃=0
“我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月餅才要跟傅司寒聯係。”寧夏為了讓紀黎把手機還給自己,隻好如實向她坦白。
“月餅怎麼了?”紀黎聽聞關係到月餅,不敢大意,連忙認真的問寧夏,要寧夏給自己的清楚一些。
“月餅現在可能有危險呀。”寧夏一臉焦急模樣,回答紀黎道。橫豎紀黎不是什麼外人,寧夏也不必對她隱瞞,就將白菁菁曾經過要對付月餅的事情了出來。
紀黎一聽此事,感覺非同可。雖然她憎恨白菁菁的狠毒,但是也知道現在最緊迫的任務是讓寧夏想辦法保護好月餅。
而寧夏現在隻能向傅司寒求助,才能確保月餅安全。紀黎終究拗不過寧夏,趕緊將手機還給她。
“你可以給傅司寒打電話,但是我要求在旁邊聽著。我不想你再遭受傅司寒的欺負了。”紀黎怕軟弱的寧夏吃虧,便要陪在她身邊,保護著她。
“可以,你不怕煩,就盡管旁聽吧。”寧夏毫不猶豫的答應紀黎,然後再次撥打傅司寒的電話號碼。
雖然傅司寒剛才已經聽到紀黎在痛罵他,但是他能夠猜到現在再次給自己打來電話的人肯定不是紀黎,隻能是寧夏。他沒有理由不接寧夏的電話,便果斷按下接聽鍵。
“你還有什麼話要對我的?”傅司寒問寧夏,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哪怕隔著電話,寧夏也感到一陣陣寒意。
“我想拜托你照顧好月餅,務必確保他的安全,不讓他受欺負。”寧夏很誠懇的回答傅司寒,算是對傅司寒的一種哀求。
在旁邊的紀黎見寧夏跟傅司寒打電話都如此低聲下氣,就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為寧夏抱不平的感覺。她現在不方便打擾寧夏話,卻也忍不住用嘴型來提示寧夏必須硬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