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夏正在懊惱的時候,傅司寒早已經拉著月餅再一次走進了浴室,經過了半個多時的時間,傅司寒幫月餅洗完了澡。

“月餅,走,和我去睡覺好不好?”寧夏忽然緩緩蹲下身子,衝著月餅開口道。

月餅聽了,剛準備點頭答應,一旁的傅司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月餅的身後,用手輕輕拉了拉對方。

讓月餅點頭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一臉疑惑的看向自己身後的傅司寒。

微微歪了歪頭。

“怎麼了?爸爸。”

被月餅光明正大的問,傅司寒神色有些不好意思,手輕輕放在嘴邊,攥成拳頭,輕咳嗽了一聲。

“月餅,你想不想在看一會兒電視?”傅司寒忽然出聲詢問道。

麵對爸爸的誘惑般的邀請,月餅毫不猶豫的的點了點頭。

同意了下來。

正當月餅準備跟傅司寒去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寧夏忽然伸出手拉住了對方。

“月餅,你該睡覺了。”她的話音剛落,便感覺到自己前方有一到危險的視線照射在了寧夏的身上。

瞬間,讓她不自覺的送開了手。

就在這個間隙的時間,傅司寒一把便把月餅拉到了沙發上,二話不,拿起一旁的遙控器。

打開了電視。

而感到這個場景的寧夏悠悠歎了口氣,沒有辦法,傅司寒才是月餅的親生的爸爸,而她卻也隻能算的上是半路插進去是。

無奈之下,寧夏隻好獨自一個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把房間的門一關。

而這邊傅司寒在見到寧夏吧房間的門關上後,便拉著月餅來到了沙發上。

兩人剛電視沒有多久。

傅司寒忽然輕輕摸了摸月餅的頭,倒是讓月餅一臉疑惑的太起了頭,看了他一眼。

“爸爸,有事嗎?”

月餅不傻,他還不了解自己的爸爸嗎?從來都會讓他熬夜的人,忽然要帶頭讓他熬夜。

不是要教訓他,就是有事需要他去做。

果然如月餅猜到了的一樣,傅司寒忽然低下頭,在距離月餅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

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緩緩開口:“月餅,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寧夏當初要不承認你嗎?”

麵對傅司寒的問題,月餅隻是呆呆了愣了一下,其實他心裏早就想去問一問寧夏了,為什麼當初不承認他。

就連現在也一樣,依舊沒有承認他。

這點,讓他有些不爽。

但如果這個問題是月餅自己提出來的,他肯定是沒什麼問題。

可愛如果要是爸爸提起來的,那問題可就大了。

低頭月餅在紙上寫道:為什麼忽然這問?

麵對月餅的疑惑,已經那不靈不靈的一眨一眨的大眼睛。

傅司寒成功抵償的誘惑,緩緩開口,語氣依舊的沒有寧度。

“你難道自己就不想知道嗎?”這句話算是問到月餅的心坎兒裏了。

經過這麼長是時間的相處,他早就想讓寧夏承認他了。

有時候在想,寧夏承認自己,是不是因為他和別的朋友不同?

但這顯然是他多想了。

按照寧夏的性格,如果她不喜歡一個人的話,是完全不用去掩蓋什麼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