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唯獨可惜的是,梁仕嘉他自己卻沒有辦法代替寧夏,隻能默默的站在一旁守護者她。

看著寧夏站在那裏不停的在作者手術,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寧夏這麼辛苦,梁仕嘉微微蹙起了眉頭,心中堵得難受。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的緩緩開了口,聲音裏帶著滿滿的擔憂的神色:“寧夏姐,你累不累?”

似是聽到了梁仕嘉的話,寧夏抿了抿唇瓣,隨後淡淡緩緩抬起了頭,看著站在一旁的梁仕嘉。

悠悠的又撇了一眼自己的手底下的病人,無奈地笑了一聲。

聲音清冷的緩緩開口道:“當然了,你是不是傻?我在我這裏做了有五個時了,能不累嗎?”

似是感覺到了寧夏的無奈,梁仕嘉有些尷尬的撇了撇唇瓣,接著緩緩開口道:“我隻是有些擔心你的身體而已。”

梁仕嘉關心般的聲音緩緩的傳入了寧夏的耳朵裏,寧夏做手術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隨後便見寧夏緩緩的抬起了頭,看了一眼梁仕嘉。

接著又底下了頭,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容,眸子微微彎。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擔心。”

寧夏的聲音雖然,但卻依舊被梁仕嘉聽進了耳朵裏,神色忽然愣了一下。

隨後抿了抿唇瓣,接著再一次緩緩的開離開口,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笑意。

“對了,寧夏姐,你最近過的還好嗎?”不知福為什麼梁仕嘉卻忽然想問一下寧夏最近過的如何。

在聽到了梁仕嘉關心般的問候的時候,寧夏整個人呆愣再來一次原地。

隨後緩緩的抬起了頭,神色有些不敢相信的撇了一眼站在自己對麵的人兒,咬了一下唇瓣,原本笑嘻嘻的臉漸漸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冰冷的臉。

在梁仕嘉問到自己的過往的時候,寧夏的麵前閃過一幅幅自己曾經受罪的畫麵,整個人身體漸漸變的有些冰冷起來。

緊接著梁仕嘉便見寧夏什麼話也沒有,隻是呆愣了片刻後,又緩緩的繼續做起了手術。

被忽然冷落的梁仕嘉,有些疑惑的緩緩抬起了頭。

看著了自己對麵麵無表情在做這手術的寧夏。

梁仕嘉敏抿了抿唇瓣,再一次緩緩的開口:“寧夏姐怎麼了?是不是我的問題讓你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梁仕嘉的話音剛落,寧夏便忽然緩緩開了口,隻不過並沒有回答梁仕嘉的問題,而是緩緩的扯開了話題。

衝著梁仕嘉伸出了手,開口道:“鑷子!”兩個字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憤怒的神色。

倒是讓梁仕嘉有些呆愣的,急急忙忙的給寧夏拿過了一旁的盤子的鑷子。

兩人之見可算是再一次進入了無聲期。

望著滿頭大汗的寧夏,梁仕嘉有些心疼的抿了抿唇瓣。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寧夏是醫生,而且還比任何都知道醫生指責的實在之處。

醫生比任何提過人都要了解病人,已經讓身體中的所有器官。

他雖然很想幫寧夏的忙,但卻也隻能忍著,畢竟他並不了解病人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