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六組你就讓他去了?”項小飛疑惑的看著方鴻道,“周格那廝有什麼好?”
方鴻一臉菜色:“我感覺他不是來找工作的,他是來尋仇的,咱們不要管。”
“啥?”
從漆澤走進人事部到他出來全程一共兩個小時,但真正麵試的時間隻用了三分鍾。
漆澤上來就問方鴻周格在哪個部門,他要去周格的部門。
方鴻當然不同意,然而下一刻一股強大的壓迫力瞬間席卷人事部眾人,其他人當場鼻血長流,方鴻也直接被定在辦公椅上起不來。
“我沒有惡意,把我安排到周格的部門,我保證為你們異人局做貢獻。”漆澤難得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反對。”方鴻不爽道。
“反對無效。”漆澤微笑著加重了壓迫力。
方鴻登時倒吸一口涼氣,十分沒骨氣道:“行行行,都依你,咱們異人偵查總局六個部門七個組你隨便挑。”
就這樣,麵試隻用了三分鍾。
麵試結束後漆澤毫無新人覺悟的打開文件櫃看資料。
總局有專門的檔案室,而人事部卻也算得上半個文控中心,裏麵放著異人局這些年來數不勝數的相關資料,重要或不重要的應有盡有。
漆澤就這樣坐在人事部文控區裏看了起來,一看就是兩個小時,把該總局裏裏外外的情況大致了解了一遍。
“這小子有點邪門啊!”項小飛摸著下巴道,“先觀察兩天。”
鍾明醒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裏了,病房裏圍了一群人,鍾明的爸媽以及徐令顏的爸媽和弟弟都在。
“哦,寶貝,你終於醒了。”鍾明爸爸摸著兒子的發頂如釋重負道,“都怪我們考慮不周,叫你去看什麼展覽,在家待著啥事也沒有。”
“我沒事。”鍾明坐起身子四處張望,“令顏呢?”
見他也不知道徐令顏的去向,一旁的徐父徐母心都沉到穀底去了。
“明明,令顏怎麼沒和你在一起?你們今天不是一起出去玩嗎?”徐母問。
鍾明腦子有些混亂,他隻記得他載著徐令顏準備去五華美術館看馬大師作品個人展,途中被一起車禍事故賭了路,後麵的記憶就開始模糊了,然後他就在醫院裏了。
怎麼會這樣?感覺某一段記憶消失了,然後莫名其妙的就進了醫院,為什麼會來醫院?難道出車禍的是自己?那麼徐令顏呢?她去哪裏了?
“我……我也不知道。”鍾明困惑的拍打著腦袋,他敏銳度高,即便隻有一分鍾的記憶消失了他也會覺得哪裏怪怪的,而從他和徐令顏被堵在路上那一刻到他進入醫院,中間必然發生過什麼,可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鍾明媽媽看著兒子心疼道:“寶貝,不要急,慢慢想,顏顏是不是沒和你一起去?”
這話就令徐令顏的父母摸不著頭腦了,徐泰告訴他們鍾明哥哥今天一早就來接姐姐出去玩,所以怎麼可能沒和他在一起。
現在人不見了,這是要上演撇清關係的戲碼嗎?可是以兩家人的關係又沒必要如此。
其實不怪鍾明媽媽這樣說,因為當時趕到現場的救護車隻看到兩個人,一個是雷克薩斯車主,隻是那人早已當場死亡,另一個就是鍾明,再無第三個受害者,現場所有人沒有一個看到徐令顏,就連紅綠燈旁的電子攝像也沒拍到,徐令顏仿佛人間蒸發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