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人驟然被撲倒,還有些茫然失措,半晌才找回自己的神色,顫抖道:“怎麼,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陳辰冷笑:“捉的就是你們這幾隻鱉。”
那人緊張壞了,剛剛猥瑣的說想嚐嚐陳辰滋味的人都嚇尿了褲子,謝翰文分明什麼都沒有做,他就往後退著道:
“別殺我,別殺我,我全都說,都說。”他還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謝翰文,生怕謝翰文對他下毒手一樣,顫顫巍巍道:“翰文兄弟,咱們可是同族的呀。”
陳辰麵色陰沉,這時候拖謝翰文下水,明顯是想讓人以為是蓄謀已久,她忍無可忍的打了那人一巴掌:“同族的就是這麼毀了咱們的生意的?”
謝氏族長和謝翰文的矛盾村裏人都知道,明顯也沒有人和陳辰有一樣的想法,他們扭送了這兩個人,將人拉到了村長處。
村長歎了一口氣,老謝之前還算可以,當了族長之後越老卻越放肆了,這會兒坐下這種事情,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村長,就是他們!”押送他們過來的人義憤填膺,剛剛陳辰說了,酸菜雖然每人都不太多,可一人也能賺一百文以上。
那麼小的壇子就能賺一百文,村裏的人加起來都多少銀子了,這些畜生還不知足,還要毀了他們其他的醃菜。
他們越想越覺得生氣,在兩人身上狠狠的踹了兩腳,村長也沒有阻止,畢竟是犯了眾怒的大事,村長要是幫忙,就失去了民心。
何況,這種糟蹋東西的事情,是個莊稼漢子都不能忍。
“我問你們,為什麼要破壞村裏的生意?”兩人被打得嗷嗷直叫,嘴上一直求饒,村長看差不多了,才讓他們收手,詢問道。
有村民嗤笑道:“看別人賺錢眼紅唄,都是一個村的,他們家啥情況咱們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嫌棄翰文沒給他爹交錢唄。”
這流言也是陳辰讓人散步出去的,謝氏族長做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陳辰要做的就是將他的心理曆程補足,讓這流言變得真實可信。
其中大一點的那個立馬就翻身起來,嗷嗷叫的哀嚎著,還不住的看謝翰文,求謝翰文饒命。
陳辰冷這臉,似是看透了他們心事一般:“你是不是要說是翰文哥指使你們的?原因是他隻想撈一筆,賣不出去醃菜?”
那人瞪大了眼睛,老二是個憨傻的,當下就喃喃開口:“你咋知道,你咋啥都知道了啊。”
陳辰笑道:“不是我猜得準,是你們的腦子太拙劣,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借口沒多久就會不攻自破。”
謝翰文在旁邊負責答疑解惑,他的神情更加高傲,還帶著威嚴,讓人看而生畏:“真要是我,我還組織村民捉賊幹嘛?等著自投羅網?嗤!”
這一聲“嗤!”似是打在老大的臉上一般,他本就沒了臉麵,這會兒鐵了心要按照他爹說的將謝翰文拉下水,便惡狠狠道:
“你別演了,商量好的不就是你帶人抓住我們?然後菜也壞了,好人你做了,壞人我們當了,你這會兒倒是翻臉不認人了。”
他說完,還下意識的打量周圍人的反應,他隻見都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其中陳辰尤甚,不過裏麵還夾雜了一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