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實一愣,稍微有些不確定,心虛道:“大夫說我難,也沒有說完全不行。”
謝老實麵露難色,分明是不願意往下細想,畢竟自己不行還被戴了綠帽子又養了別人的孩子這麼久的話,也實在是太慘了。
陳辰幫著打圓場道:“翰全和翰武長得還是很像爹的,爹看看翰武現在對大牙言聽計從的樣子,像不像是疼媳婦的爹?”
謝老實連忙點頭:“對對,大妞說的對,你就別疑神疑鬼了,爹睡覺去了。”還是兒媳婦會說話呀,謝老實心中舒坦多了,連忙逃離現場。
等人都走了,謝翰文才直直的坐著,聲音悶悶的:“我一直以為謝翰武和我有血緣關係,上一世被他煩的不行,也因為是兄弟的原因沒對付他。”
陳辰將他的腦袋抱在自己的懷中,安撫道:“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反正都解決了,都是陳小花的錯,你不要這樣。”
謝翰文咬了咬下唇,突然直直的開口道:“我和他滴血認親如何?將他打昏放點血還是簡單的。”
陳辰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道:“傻子,滴血認親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就算是親爹娘也不一樣能血液融合,別說你跟謝翰武了。”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就算能融合也不一定是親兄弟,血型就那麼幾種,能融合的可不都是你兄弟姐妹。”
謝翰文伸手抱住喋喋不休講他聽不懂的話的小媳婦,突然覺得剛剛一瞬間的想法有些可笑,謝翰武已經得到了報應,也不用執著於這個事情。
可是,他是想通了,有些人徹夜難眠,實在是想知道謝翰全和謝翰武是不是自己的孩子,看春月的眼神也有些變了。
春月捂著肚子在旁邊安穩的睡著,她沒有一絲心虛,就算是謝老實懷疑,陳辰也會為她做主的,她完全不擔心。
謝老實徹夜難眠,第二日一早就頂著黑眼圈敲響了兒子兒媳的房門,陳辰還在屋子中酣睡,謝翰文將他帶到正廳。
謝老實急急的問:“翰文呀,你說我要不要再去瞧瞧,會不會是當年的大夫診斷錯了?”
陳小花他不知道,可春月懷孕必然是謝老實的種,之前回春堂的大夫也說過謝老實生個兒子沒問題。
他想了想,極有可能是當年的那個大夫看出來自己的娘親有問題,怕謝老實始亂終棄,才說他也有問題。
不知道當年的大夫是誰,謝翰文還挺想感謝他一下,謝老實這個爹爹不說,自己去世的娘親對自己是真的極好,他想著,嘴角就翹了一下:
“爹,你就放心吧,春月不敢有異心,再說了,她天天幹什麼您不知道嗎?”
謝老實老臉一紅,春月還真是除了來歸園田居基本都不出門,來這邊也是很快回去,就算是有人要播種也沒有機會。
謝老實完全放下了心,另一邊的謝氏族長也上了路,卻在途中遇上了一夥黑衣人。
“你們是什麼人?”謝氏族長很是警覺,將懷中的銀子死死的捂著。
黑衣人麵無表情,刷刷兩下就將人殺死在劍下,死之前還死不瞑目,眼睛瞪得大大的,捂著胸口指著黑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