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意好是好,不過……先前我們已趕走了江南阿月,情理上已有些說不過去!”花家三伯神情若有所◆

十幾輛馬車停在偏院,便聽到花君在一旁罵罵咧咧道:“我們花家什麼時候便成慈善堂了?收留這麼多沒用的人!每個月不知要開銷多少?”

“君兒,老祖宗日行一善,自然有她的道理。”花家三伯無奈地道。

“我才不管什麼道理,若不是我們拚命掙銀子,那老不死的東西用什麼行善?她的湯藥費用又從何而來?”

“君兒,不要在外人麵前無禮。”

“知道了,放心,我從來不在外麵叫她老不死的!這些規矩我懂。”

花家三伯隨後吩咐管家帶著花閉月來到客房,管家絮絮叨叨道:“京城花家雖不比你們江南,但環境還算清幽,你就住在偏院的客房吧!日後你就住這間屋子!”但見管家的麵上神色極是清冷,顯然,他對於花閉月這樣的客人很是瞧不起的。

“多謝,這裏很好!”花閉月淡淡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

走進屋中,花閉月目光掃過,發現客房的環境連客棧都不如,雖然床鋪有些簡陋,但幾日睡在帳篷內的花閉月已經非常知足。

她從廚房弄來一桶熱水,把鐲子藏入行囊內,褪去衣衫,洗去一身疲憊與鉛華。

當她沐浴之後,換上單薄的褻衣,月光灑進,照在少女那精致的容顏,宛如沐浴在月光中的女神一般,白色的裙袍之下,露出兩截如藕般圓潤雪白的修長小腿,行走間,白色肌膚在空中劃起誘人弧線。

當她姿態慵懶地回到臥室,本來靜無一人的屋內,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長身玉立站在一側的窗欞旁,身姿宛如初見般高挑魅惑,修長身姿在黑色華貴衣衫的籠罩下更加神秘,此刻,他的身形被清冷的月華包裹,周身仿佛縈繞著無盡的邪氣。

但見他兩手抱懷,勾起嘴唇,唇邊泛著淡淡邪魅的笑意,用充滿磁性的嗓音低低問道:“你洗好了?”

當她瞧見此人,花閉月麵容驟然一沉,眸子閃過一絲寒光,咬牙切齒地說道:“閣下很難喜歡偷窺女人沐浴不成?”

“姑娘為何要如此中傷於我?我隻是想出來透透氣罷了!”璧宿的深眸淡淡地在她身上打量著,瞳孔中如水如墨,眸底流轉著邪魅的波光。

“你忒無理了!難道出來時不會給我說一聲?”花閉月飛快披上外衫,幸好她先穿著褻衣出來了,但此刻她衣衫不整的模樣,若讓人知道,也算是驚世駭俗。

璧宿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子,淡淡道:“姑娘好像忘記了,我和你的協議中並沒有方才那一條,隻除了在你巫山雲雨的時候我不會出來。”璧宿優美的唇角,此時勾著一絲魅惑的笑意,卻也是不屑的、冷傲的、甚至是嘲弄的笑意。

昨夜她威脅了他,今夜他報複了回來。

聞言,花閉月的臉色更是難看,咬牙切齒道:“登徒子!”

“你又說錯了,雖然你很美,但我隻對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孩子感興趣,所以你不用擔心,在下還不是那麼沒品的!”男子邪魅地瞧著露出四肢的美少女,眼波流轉之間,有著難描難繪的,勾魂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