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第一,是劍門所有男兒的偶像,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子能有資格成為師嬸啊?”
有人立刻附和道:“師叔騎馬要騎最難馴服的馬,喝酒要喝最烈的酒,練劍要練最難最霸道的劍法,娶妻當然娶……娶……”
“娶什麼?”眾人笑著問道。
“當然要娶最溫柔最漂亮的老婆 !哈哈!”
“我還以為你要說悍妻呢?”
“胡說什麼?師叔怎麼可能娶悍妻呢?”
眾人擠眉弄眼嘻嘻哈哈了了陣,隨手拿拿起一支銀筷,一邊敲擊著酒壺,紛紛搖頭晃腦地唱道:“師叔偉大,師叔瀟灑,師叔威武,師叔第一,師嬸當然最愛師叔!”
旁邊的人笑著製止眾人道:“好了,好了,今日是掌門壽誕,你們還是留著以後再唱吧!”
“走咯!”眾人一邊笑著,一邊離開此地。
沒想到蕭琛身旁有這麼一群活寶少年,花閉月不由抿嘴輕笑。
璧宿隨著散彈閉月坐在一起,懶洋洋地坐在花石之間,拎著一壺酒,慢慢喝了一口,眯了眯眸子,再喝兩口,忽然低低道:“月牙兒,你一聽到他的名字不合不擾嘴不是?”
他的話音不疾不徐,聽不出喜怒,但醋溜溜的意味鄧掩蓋不住,花閉月知他吃醋,唇邊不禁又揚起三分笑意,然而想到他日後有七位夫君的實情,璧宿可是最早知道,居然隱瞞她許久,於是,她故意裝作對他不理不睬!
瞧見璧宿露出失望的神情,她心中卻忍不住邪惡地笑了笑!
然而,璧宿神色忽然變得鄭重,低低道:“月牙兒,難道我長得不如他好看?”
“好看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花閉月扶額一歎。
“那麼我沒有他重要?”
“當然不是,其它你對我非常非常重要!”花閉月並非危言聳聽,這段日子,璧宿的確對也很重要,隻是從沒有發出璧宿也有如此任性一麵,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此時,花閉月忽然俯身在他耳畔低低說了幾句:“我正有事想找你做,此番,我希望玄門能夠借給我一些玄術師,最好有二十人以上,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璧宿聞言,臉色頓時陰沉道:“原來果然是非常……非常……重要,你是用到我才想起我不是?”他說話帶著一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口裏麵雖然這麼說著,依然歎息道:“其實我與玄劍門的人接觸不多,還是我的師兄與玄劍門掌門更親近些,而且玄術師們都很敬重他,凡事有他相求,一定可以馬到功成。”
想到東方閔,花閉月歡喜的神色立刻沉下來,眸子微微一轉:“璧宿,這件事交給你來辦吧!我委實不喜歡見到你的師兄!”
“要我去幫你求師兄,好啊!”
璧宿居然應得很快,心中暗道月牙兒不喜歡師兄真是出乎意料,然而,心裏麵居然有種舒適愉悅的感覺,師兄好歹也是美男一名,多少女人都渴望能得到他的青睞,難得月牙兒不鼓歡他,委實太合自己心意了!
然而此去,花閉月等了片刻,璧宿卻悻悻然地回來了,花閉月有些好奇道:“怎麼,他不幫我?”
璧宿微笑,搖頭道:“師兄方才說,既然你有事相求,為何不自己親自去找他?委實沒有半點誠意。”
聽聞此言,花閉月咬了咬牙道:“我這就去親自找他!”
璧宿瞧著她的背影,隻見她穿著男子的儒衫,越發襯出她身姿的嬌柔,她束著墨發,在路上施施然走過,分明是在行走,卻有種寧逸的美,不由瞧得怔怔出神。
忽然,聽聞身旁有人道:“看來我來的是不是時候。”
璧宿回過頭來,見是玉流觴,立刻不悄地冷哼一聲。
玉流觴側著頭,並未理會他的神情,目光望著遠處,輕輕歎息了一聲:“蕭琛想要與月牙兒成婚,不過若是他知道月牙兒身旁多了一個我的存在,不知道會不會遷怒於月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