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自己遇到了一隻道行高深的白狐狸!
如今璧宿在鐲子裏盤膝而坐,聽著這番話,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刺耳無比!東方閔這般舉動,璧宿當然明白他的心思,終於忍不住憤慨道:“東方師兄,你怎能對我的女人動這種心思?”
當然,他用的是玄術師之間一對一的秘術傳音。
東方閔聞言微微一笑道:“花小姐是天命女子,命中不止你一個夫君,莫說你反對,就是玉流觴加上蕭琛一起反對,也是無用。”
璧宿怨念叢生:“我當然知道她命中多夫,但是東方師兄,你怎麼可以跑來湊熱鬧?”
東方閔悠悠笑道:“璧宿你見外了不是?聽說蕭琛很快就會回來,雖然玉流觴會與蕭琛會發生糾結,然而,他們遲早都是一個陣營的人,璧宿師弟你一人對付玉流觴與蕭琛,會不會很辛苦?如果加上我,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勝算多些?”
“總之,當日我撮合你與月牙兒,師弟你要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自然要撮合我們,何況我為了幫襯你,都要準備與好友玉流觴為敵了,你應當感動才是!”
半晌,耳中也沒有傳來璧宿的話語。
東方閔笑道:“怎麼了?莫非感動的在哭?”
然璧宿一點感動溫情都沒有,他的聲音簡直是怒氣衝天:“師兄你可真是無理取鬧啊!”
東方閔無恥道:“若是我鬧的話,就先封印了你!”
璧宿胸中如火一般沸騰,頓時很煩惱,很鬱悶,自從師傅隱世離開後,把封印交給東方閔,倒是成了威脅他的手段,更甚者居然看中他的女人。
正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如今,花閉月與東方閔兩人共乘一匹,速度漸漸地慢了下來。
二人很快就與另一行人拉近距離,他們自然是北宮嘯的車隊,但見這行車隊以馬車為主,馬車內傳來悠悠的琴音,花閉月擰了擰眉頭,知道北宮嘯帶著姬妾坐著馬車而來,這個男人無論何時都離不了女人呢,而馬車的兩側都是他的私人衛隊。
此時,從其中最最華貴的馬車內探出一張熟悉的麵容。
隻見花媚兒身著一襲紅色紗裙,秀發挽了一個別致的發髻,清麗玉顏上眼波流轉,昂著首,傲氣十足地對著花閉月的方向,忽然瞧見與她同騎一匹的東方閔時,微微怔了怔,心中驀然似被什麼蟄了一下。
這個閔先生,她曾經在安陽王的馬車內見過,彼時他對自己不理不睬,分明是個貴人,為何會與花閉月如此親近?
她撇了撇嘴,收眉斂容,坐回馬車內,神色有些悒鬱。
心中又生出與花閉月一較高下的心思來。
“媚兒,你怎麼心情不好了?”旁邊躺著的男子慵懶地問道。
“大概是有些水土不服!”花媚兒鬱鬱道。
“要不要我把大夫叫來?”男子待她百般溫柔體貼!
“不必了,你對妾身這麼體貼周到,妾身哪裏還有不舒服的?”
“媚兒該不是有了我的骨肉了吧?”男子忽然戲謔地笑著。
花媚兒立刻伸出手來打他,又羞又惱道:“你明明知道人家這幾日好事來了,居然還在這裏埋汰人家!”
北宮嘯一把拉過她的手,把她攬入懷中,親了又親,對她百般的愛護,畢竟,這花媚兒也曾經出現在他的夢中,甚至替他生兒育女,他隱約覺著她應是花家的天命女子,昔日,他曾經為尋找天命女子去過花家,然而並沒有尋到滿意合適的女子,後來無意間在北宮大少爺那裏遇到花媚兒,並且得知花媚兒出自花家,此女居然曾被安陽王娶為王妃,怎麼也是個有富貴命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