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忽然璧宿道:“今日蕭琛怎麼沒來?”
林熙寒不由莞爾道:“他緊張花閉月腹中的孩兒,這些日子不眠不休,我給他的飲食裏加了些料,他已睡了六個時辰了,大概夢見花閉月替他生了一個兒子,一直咧著嘴笑!”
璧宿抬頭問道:“對了,月牙兒這孩子是不是該生了?”
玉流觴緩緩道:“算來應該要生了,林熙寒應會找個穩婆替她接生的,我們隻要靜靜等著消息即可!”
煙花三月,風景如畫。
兩輛馬車前後在道路上行駛著,趕馬車的車夫悠閑自在地甩動著鞭子,不時哼唱兩首小曲,畢竟,這車內有個富貴的主兒,居然用一百兩銀子租了他的馬車,而且還用三百兩銀子雇下他和老婆子還有大兒子半個月。
有了這筆銀子,他三年都不用種地。
於是,他與大兒子分別趕著一輛馬車,而老婆子正照顧著車內的婦人。
車夫忍不住道:“老婆子,前麵有幾戶人家,去給夫人弄一碗雞湯。”
“好,好!”一位婦人從馬車內走出,拿著二兩銀子就去了。
車夫立刻籲了一聲,把馬車停了下來。
隻見車廂內寬敞厚實,裏麵鋪著厚厚的熊皮,恰能阻擋寒風。馬車內的女子戴著帽子,鴉青色的頭發隨意披散在身後,懷裏抱著一個嬰兒,衣襟半敞開,露出豐盈的一隻乳,正在給嬰兒喂奶,素淨的麵頰微酡,眼宇間竟然流露著渾然天成的魅力。
而她身側坐著一個男子,穿著件樸素的袍子,寬寬鬆鬆穿在身上,一頭黑發竟然不束不答,隨便散在腦後,懷裏也抱著一個嬰兒,顯然已是吃飽了奶水,正神情慵懶地躺著酣睡,男子的目光不時落在另一個吃奶的女嬰上,表情柔和,目光充滿溫暖。
那女嬰吃飽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她的[rǔ]尖。
“既然吃好了,就該睡覺了!”林熙寒咳了咳道。
“好!”花閉月彎下腰,把女嬰交給林熙寒,一對渾圓瑩瑩如玉,恍若紅梅映雪般燦爛,當林熙寒看到這情形時,麵頰飄過一抹可疑紅色,小家夥立刻瞪著圓溜烏黑的寶石眼睛好奇地望著林熙寒,他頓時莫名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雖然非禮勿視,但他該看的也看了,不該看的也已看了,心中微微有想尷尬,當他回過神時,花閉月已攏好了衣襟。
此後,兩個小家夥都不消停,胖胖的小臉泛著粉嫩的光澤,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闔,咿咿呀呀,終於尿了,乾坤鐲內備下十幾匹雪白色的棉布,通通被花閉月用來當處理三急,用完便從窗口扔了出去,隻看得車夫心疼不已。
初為人母,花閉月覺著真是不好當的,這兩個孩子似乎對林熙寒更親密一些,而一看到自己,便知道張著小嘴吃奶,花閉月甚至覺著自己就是兩個小家夥的活動膳房,她努力哄著小家夥睡覺,然而未果,忍不住求助道:”林熙寒,他們還是不睡,怎麼辦?”
“我來!”林熙寒拿出一片嫩綠的新葉,放在唇邊吹了一曲。
聲音低低,韻律旋轉,縈回縹緲,帶著悠悠的清韻。
兩個寶貝睜著圓圓的眼睛,聽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通通睡了過去。
花閉月目光落在林熙寒的麵容上,看到他整個人有種神采煥發的容光,不像初次看到他時,人如身在霧氣之中,飄渺又冷漠。如今的林熙寒,似乎像是落入凡間的精靈,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什麼距離感,但…花閉月的目光漸漸落在他的右臂,神情有一瞬惋惜,目光閃過一絲悲哀,如今,他也隻能用一隻手吹奏曲子了。
林熙寒大功告成,緩緩靠在馬車上:“你剛才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