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歎,看來他是不方便出去了。“梔子,你送這位小姐進去吧!”
“是,少主。”梔子抱起嫻嫻,敲開任家的大門,任家的仆人迎他們進去。白聖衣坐在車裏,被兩個從任家走出來的仆人的閑話吸引。
“三小姐可真是可憐,本以為可以嫁給好夫婿,結果還鬧成這樣。”
“也是,不過洛少爺護她這麼多年也算不錯了,這次要看老爺怎麼說了。”
“我看是不成了,我聽內院的小桃說,三小姐給大小姐和洛少爺堵在床上了,真是要命啊!”兩人越走越遠,可是白聖衣的心卻是一顫,怪不得剛剛脈象那麼亂原來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一股莫名的心疼讓他有些訝異,可是一想昨日她不顧安危的救了他,訝異慢慢壓下,他白聖衣不是有恩不報的人,日後一定要還這任家三小姐的恩情。
梔子回到車上,“少主,人我進去了!”
“嗯!”白聖衣點點頭。
“不過這家人可真奇怪,我送她進去,他爹和娘連問都沒問,直接要我給她送到房裏。少主,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爹娘,看見自己女兒昏倒還一臉的不耐煩,真是奇怪啊!”
白聖衣一聽,再一想剛剛仆人的談話,不禁有些氣惱,“梔子,先去客棧,之後你去打聽一下這任家三小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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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打聽到了。任家的三小姐,名叫任嫻嫻,是任富貴的妾室花氏所生,花氏在三小姐七歲的時候就死了。不過這三小姐很是幸運,娘親一死,就被洛家的大少爺洛子熙看中,不到十歲,洛家就正式定下親事,還許諾聘禮會給千畝良田,任家老爺和夫人雖不喜歡這三小姐,可衝著洛家,也不敢對她不好。”
白聖衣微皺眉頭,梔子繼續說道:“這三小姐今天十七歲了,本和洛家大少爺已經定好了婚期是下個月初十,可是誰知道她三天前去給娘親上墳回來後,竟看見她姐姐,就是任家的大小姐和她的未婚夫洛子熙躺在床上,應該就是咱們撞到她那天。”
梔子說完,便拿起桌上的茶杯蒙灌了一口,“少主,我本來還奇怪,這三小姐的爹娘怎麼見她昏倒都沒反應,這一打聽,我看任家的老爺和夫人巴不得這三小姐死在外麵,好讓嫡親的大小姐嫁到洛家,我估計這捉奸在床也可能是他們自己玩的圈套。”他輕哼一聲,一臉的譏諷,主子和夫人對待他們這些小童都比任家對這女兒好,任家人真是讓人覺得可悲啊。
白聖衣始終都沒有言語,他推動輪椅,轉身進屋關上門,留下一臉詫異的梔子。“少主這是怎麼了?讓我打聽了半天,聽完了一句話都不說。”
進了屋白聖衣,握著輪椅的手已經泛白,任家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呢?就算是妾室所生也不可以這樣啊!
他慢慢冷靜,對於自己的激動也有些意外,可一想到任嫻嫻救了自己,擔心的情緒就又湧了上來。不可以冒冒失失的去找她,第一,自己畢竟不了解任家和她的想法;第二,不能動用白家的勢力,就算是想為她出頭也有些不太可能。白聖衣露出一抹無奈,就算是幫她,又能怎麼幫呢?難道要逼著任家把她嫁給洛家,或是逼著洛家娶了她嗎?當一個女人看見自己的未婚夫在自己的姐姐的床上,大概對這個男人已經失望透了,就算是能嫁也不會嫁了吧!
“哎,還是看看再說吧!”輪椅滑到窗前,陰鬱的天空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此刻若是在家,他應該是在藥田配藥吧!若不是若雪胡鬧,他也不會被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