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嫻絞著手指,臉憋得通紅,“相……公……”
“什麼?我聽不到!”他故意揚聲說道,引得李三娘和李林苑頻頻側目。
“相公……”音量稍微提高,可是明顯的並不讓人滿意。嫻嫻鬆開絞著的手指,一閉眼,狠下心,高聲一喊:“相公!相公!相公!”
“噗……”梔子離的雖遠,可是也被這三聲相公下來一跳,忍不住笑出聲來。李三娘本還擔心他們有什麼事,這一見,便知道小夫妻再耍花腔,也跟著笑了起來。
白聖衣也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大聲,心裏雖是美滋滋,可是麵上也微微尷尬,他輕咳一聲,“聽見了,我這就去看診。”說著便推動輪椅。嫻嫻窘迫的真像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又不能這麼離去,隻得硬著頭皮,隨在白聖衣的身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梔子,淨手!”
“少主,方巾。”
他接過方巾,細細的擦了手,“李夫人是吧!我先診一下脈。”
“好!”三娘遞過手腕,白聖衣凝神聽脈,過了片刻,“給我另一隻手。”
診過了雙手,他靜思不語。三娘一見他沒有說話,心就涼了一半,“白神醫,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孩子啊?”
“姐姐別急,讓他想想,沒事的。”嫻嫻忙寬慰,可是眼裏也滿是擔心的看著他。
“娘子,孩子不是最重要的,有沒有真的沒有關係的。”李林苑開口安慰,滿眼的心疼。
這時,白聖衣抬起頭,“李夫人年少的時候練過武是吧?”
“是,我爹是鏢師,我自小在鏢局長大,所以便跟著爹和師兄們學武,本是為了強身健體,可是誰知道這會讓我傷了身子沒有辦法懷孕啊!”一提起舊事,三娘滿眼的後悔。
“李夫人莫急,其實這練武並不是你不孕的關鍵,我隻是發現你的氣息比一般人綿長,才問一問。”他淡淡開口。
“可是別的大夫都說我因為練武傷身才會不孕的啊!”三娘滿是驚訝和不解。
白聖衣淡笑不語,急的嫻嫻開口說道:“白聖衣……額,相公,到底三姐姐的病能不能治啊?快急死人了。”
他挑起的眉在聽見‘相公’二字才放了下來,對於這兩個字很是滿意,“梔子,我施針,你寫方子。當歸六錢、白芍七錢、川芎三錢、紅花二錢、桃仁四錢、澤蘭四錢、杞子一兩。穿山甲四錢,生地八錢,香附四錢。”
“少主寫好了,我先去抓藥。”梔子將藥方遞給他看了一眼,便去抓藥。
白聖衣轉過身來,“李夫人,這藥用水煎服,葵水幹淨後每天一劑,連服三劑。我還需在你的腹部施針,方可見效。施針之時,你需把外衣脫去。”
“啊?”嫻嫻一驚,“這、這怎麼行?”
李三娘也有些猶豫,轉身看向自家的相公。白聖衣知道她們的顧慮,開口說道,“醫者父母心,李夫人和李公子商量一下吧!我去內堂候著。”
李林苑看著三娘滿是期盼,淡淡一笑,“三娘,就像神醫說的,醫者父母心,去吧!神醫一定會給咱們一個健康的孩子的。”
三娘用力的點點頭,拉著嫻嫻的手起身進屋。
47 喜脈連連
“白……相公,三姐姐得多久能懷上孩子啊?”夜裏的傾談時刻,嫻嫻編著穗子,開口問道,可是這改了不久的稱呼還是有些不甚習慣,拗嘴的很,若是無人還好,有人的時候還會多些羞澀。
白聖衣端著熱茶,彎著嘴角,看著她每次喊錯後在改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