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低著頭敢怒不敢言,若雪急的‘啪’的丟下筷子,“表哥,你說這話可是太沒良心了!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若不是我和梔子守在廟外麵,你和閑人能,能……”她翻翻眼皮,不敢再說,隻因表哥的眼睛都要瞪了出來,若真是說出口,恐怕他才不會管自己傷不傷寒的就會把她丟出府。
“能和好如初,嗬嗬嗬嗬……”梔子機靈的接話,化解了若雪的尷尬。﹌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和好如初!”她一挺胸膛,撅起小嘴,滿是質問。不過忍不住的‘啊嘁’卻破壞了這刻的氣勢。
她這一聲‘啊嘁’像是傳染一般,引得梔子也跟著打起噴嚏,弄得一臉的鼻水,很是狼狽。看著他的樣子,眾人徹底沒了用膳的食欲,白聖衣拉起嫻嫻,很是無奈的說,“既然他們喜歡在廳裏用膳,咱們就回房用膳吧!”說罷,便拉她起身,示意她推自己回房。
若雪‘哼’的一聲,小聲嘟囔,“忘恩負義。”
梔子有些詫異的看著二人,少夫人臉色有些除了蒼白之外,竟沒有一絲的不適,少主的臉比以往還要健康,可謂是紅光滿麵。可偏偏向來不生病的自己和表小姐卻又是傷寒又是發熱。“明明是少夫人淋雨比較久,為什麼生病是咱們倆啊?”
若雪一聽,狠狠的抬手給他一下子,故意大聲衝著走到門口的二人說道:“笨蛋,表哥和閑人一夜沒睡,一直運動,可你和我呢,卻是幹在車裏挨凍,怎麼會不生病!可憐咱們生了病也沒人關心,哎!”
嫻嫻窘的不敢言語低垂著頭,握著輪椅的手已經泛紅,腳下的步伐馬上快了幾步,迅速的推他回房。進了房間,她嬌羞的直奔內室,把他一個人丟在外間。
“羞死了,羞死了。”
白聖衣輕歎著一笑,自己進內室,拿起立在門口的拐杖,站起身。“好了,我會訓斥他們的,不讓他們再提便是。”
“他們就是不提,心裏也是在笑我的。”她坐到床邊,小手貼在臉上,撅起的小嘴惹人憐愛。
“那要怎麼辦呢?娘子隻管吩咐,為夫的去做便是。”他圈住她的手臂,將頭卡在她的肩膀,曖昧的在她的耳邊說話,除了看她發火的樣子之外,他似乎又找到她一個有趣的樣子,那便是害羞。看著她的嫣紅覆蓋到脖子,他更想打開衣服看看她是不是會窘到全身都是紅色。
聽見娘子‘二字’,她眼睛一轉,知道他此刻有意的逗弄自己,一縮肩膀,靈巧的退出他的懷抱,轉身坐到床邊,撇過臉去。“誰是你娘子啊?三日前你可是正式的給了我休書哦!我如今就是一個棄婦,不過還好,這年頭我還可以再嫁。”
“再嫁?想都不要想!”白聖衣快速的偎到床邊,大力的抱緊她的身子,讓她麵對自己,霸道的說道:“把休書給我,除了我,你這輩子誰都不能嫁!”
嫻嫻忍不住一笑,心已經軟了下來,嘴卻硬是說道:“才不給,若是你哪天待我不好,我就拿著那紙休書休了你,然後嫁到你再也找不到我的地方,看你還敢不敢不要我!”
他聽著,促狹的一笑。“娘子可是在威脅我不能不要你?既然如今我可要表表決心。”說著便嵌住她的小嘴,嬉戲這她口中的溫軟。
嫻嫻先是一愣,瞪大的眼,絲毫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的襲擊自己。唇上的咬疼讓她收回心思,可是睡著胸口的一絲涼意,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