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給嫻嫻穿。”那烏憂冷臉說道。
“可是……”
“你哪來的那麼多話,還有別你家小姐、你家小姐的,從今以後你就專心服侍嫻嫻,從今兒起,她便是你家的小姐。嫻嫻,你先委屈幾日,等過些日子,父王下了旨意,我就把這將軍府翻修一番,就改名為‘閑人居’你看可好?咱們二人便是閑人自得其樂如何美哉啊!”
哆茶整個人都愣在原地,眼眶中的淚水打著轉兒,還未等嫻嫻開口應聲,她便已經哭著跑了出去。那烏憂眼裏有著一絲心疼,拿著衣服的手,緊了又緊。幹巴巴的說了句,“我會讓你給你做些厚實衣服的。”
嫻嫻輕聲一歎,身上的乏力讓她無力去勸慰他,隻得點了點頭,“我乏了,你回去吧。今兒這些已經夠那些丫頭們傳上一陣子了。”
那烏憂小心的將衣服放入櫃子,轉身離去。
翌日。
嫻嫻步出閨房便見丫鬟們恭敬的站了一溜,哆茶雙眼微腫,明顯是哭了很久。“小姐,早膳已經備好,小王子在等您了。”
“好。”她淡淡的應聲,提著裙擺向客廳走去,那烏憂淡笑著迎她,自然是細心異常讓丫鬟們看的嫉妒的冒火。終於吃完了早膳,她回到屋內,靠到椅子上扶著胸口,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走上幾步便會發暈,胸口就會壓得難過。
“怎麼?你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傳禦醫來看看?”那烏憂踱步進屋,見她臉色蒼白,有些擔心的問道。
她搖搖,“沒事,隻是胸口有些悶而已,可能是我最近都沒有吃藥才會這樣的。我的藥在床頭,幫我拿一顆好嗎?”
他忙是取了藥,遞到她的手中,含下紅丹,口中泛著苦澀,但是胸口的悶壓感很快就得到了緩解,臉色也不再那樣的蒼白,那烏憂見了不得不發出感歎,“白家的藥還真是神奇。”
“這是我公公煉的藥,他的藥效果自是厲害的。”
“白家的人就是與眾不同,每一代必是會有一技成名。不過說來也是奇怪,白嶺南身體毫無異常,可是白聖衣卻是天生的殘疾,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後天致殘,沒想到竟是先天不足,還會遺傳。奇怪啊,怎麼就到了他這輩才開始遺傳的嗎?”那烏憂的話也是嫻嫻這些日子的疑惑,可是這其中的秘密大概隻有白家的人才能知道。或許這一次,所有的謎底都會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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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烏憂這是玩什麼花樣,居然說什麼做戲要做全套,日辰國派出使者來賀,她雖並非真的要嫁給那烏憂,卻也是日辰國的子民,就算是假裝也要假裝的徹底一些。坐到車內,隨著馬車的顛簸,她也有些忐忑,算算日子,白聖衣應該已經接到消息了,到時候她真的能忍住拒不見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