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周,一會兒又不準她們伺候,還真真是個難伺候的主啊。
那烏憂進了房內,不禁訝異,怎麼隻點了一盞小燈呢?“嫻嫻,你可睡了?怎麼沒有點燈呢?烏漆麻黑的。”屋內沒有一絲的聲響,看著遮住的床幔,不禁的有些擔心,不會是又暈了吧!天啊,若是她出事,自己到哪裏去陪一個夫人給白聖衣啊!他快步上前,想要掀開床幔,可是顧及男女有別,隻得再次開口,“嫻嫻,嫻嫻……你若再不應我,我可要拉開床幔了!”
依舊是毫無聲響,這一次他可是真的著急了,一把拉開床幔,可是床上的人卻是讓他怔怔一愣,“若雪……”剛喊出名字,迎麵潑來的一盅藥水,卻是讓他瞬間的腳步一空,跌倒在床邊。眼裏似進了迷霧一般,看不清眼前的東西,身子也軟的不聽使喚,意識也似乎一點點的抽離,唯一的感覺便是身上火燎燎的燒了起來……一絲涼意襲進衣領,他想要更多,可是那涼意卻似折磨自己一般,一點點的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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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快去告訴若雪小姐,快去……”
那烏憂被一陣慌亂的吵鬧聲驚醒,揉揉的發痛的頭,他有些迷蒙的張開眼,看著入眼的粉色床帳,他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什麼一般低頭看向身邊,看著空空的床位,心微微落下,可是在一低頭,他瞬時的傻了眼,自己渾身□,難道昨晚不是夢境!快速的掀開絲被,幹淨的褥單上一抹鮮紅的印記似嘲笑一般的與他對望。
“若雪小姐,若雪小姐……啊……小王子?”哆茶瞪大眼,足以證明她此刻的驚訝,那烏憂更是慌張,隻得拉起絲被遮住自己,他不禁怒火中燒,“滾出去……”
“是,是……”哆茶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門,可是站在院外的她卻是一臉的震驚,小王子居然在若雪小姐的房內過夜,那豈不是……啊!亂死了,亂死了,小王子不是喜歡嫻嫻小姐嗎?可是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那烏憂一臉的狼狽的出了門,哆茶的腦袋還在糾結中,他無法釋放的怒火,使他看上去無比的駭人,“班若雪呢?”
“啊?若雪小姐不是在房裏嗎?”哆茶微微尷尬,這昨晚是小王子跟若雪睡的,怎麼一早上還問自己若雪小姐在哪裏啊!
那烏憂用力的深吸一口氣,平靜下自己的暴躁。這算是怎麼回事嗎。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個女子給……給……哎呦,他握緊拳頭,“班若雪,你最好別讓我抓到!”
哆茶站在一邊,心裏雖是害怕,可是忽的想起自己跑進屋內的要做的事,“啊……對了,小王子,小姐不好了!”
“嫻嫻怎麼了?”
“今日一早,我服侍小姐用了早膳之後,她便開始嘔吐,吐出的東西竟都是摻著血色,哆茶本想找若雪小姐去給她看看……”
“嫻嫻在哪裏?”
“在西院……”
不等哆茶說完,那烏憂已經跨步向西院走去,進了主屋,隻見嫻嫻臉色蒼白的靠在椅子之上,桌邊放著藥瓶,明顯是剛剛用了藥。“嫻嫻,你怎麼樣?”
“你怎麼來了?我沒事的,服了藥好多了。”她緩緩開口,隻說了這一句,呼吸就微微發喘。
他一見,忙是嵌住她的手腕,眉頭越皺越緊,脈象時強時弱,好似兩個人拉扯一般,看來是藥力在作用。鬆開她的手,心裏卻是越發的擔心,她的身子狀況應該病的很重才是,可是脈象之中竟沒有絲毫的異常,除了微弱的顯示氣血虧損之外再無其他。自己診的脈跟禦醫所診一摸一樣,但是他總是隱隱擔心,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