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1 / 2)

子,拚命思考著要說些什麼。

忽然之間,跡部的氣息遠離了我。在臥室的房門發出“喀嚓”一聲之後,我再度睜開了眼睛。

跡部離開了。

這一回,我所看到的隻有一塵不變的天花板。

——“如果沒有你,那麼我的生活就會成為徹頭徹尾的謊言。”

雨聲依舊,跡部的話就像魔咒一般,久久回蕩在我的耳畔。

作者有話要說:Mr.Atobe暫時退場……

最近的天氣終於有稍微轉涼的趨勢

為了新坑開始勤奮地探索取材

在深入研究的同時發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東西

怎麼說呢……震驚悲傷到久久無法釋懷

新坑就此奠定了基調,可以說是找到了很好的素材吧

目前雖然隻是雛形,但希望有朝一日能以成型的姿態和大家見麵

ではまた~

61第六十章

樺地和跡部一起去了德國。

呼嘯山莊的排練沒有因為跡部的離開而停止,希斯克利夫暫時由忍足代演,沒有人對此產生異議,但跡部到底會不會準時回來參加演出,誰也不知道。

跡部似乎沒有把突然前往德國的事情告訴渡邊麗莎,她和冰帝學園裏的每個人一樣,在老師宣布忍足代演之後才得知跡部已經不在日本了。因為這件事,她總在排練時邊哭邊抱怨,起初還有些人安慰她,但很快地就再也沒有人願意理她了。

話劇部的指導老師悄悄地跟我們說,他正準備換掉渡邊麗莎。忍足聽到這個消息後鬆了一口氣,他好像是所有人裏麵最怕和渡邊麗莎演對手戲的,每次念到有伊莎貝拉的部分,他都會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來。

我和忍足在排練結束後久違地回到了閃亮大軍的專用席。

食堂裏喧鬧依舊,可與別處熙熙攘攘的光景不同,專用席上卻是一排醒目的空位。

向日不在了,鳳不在了,日吉也不在,聽說鳳和日吉肩負著部長和副部長的重任,成天埋頭於網球部超負荷的艱苦訓練之中。為此已經隱退的宍戶和瀧也趕去幫忙了。

最後,終於連跡部和樺地也離開了。專用席上竟然隻剩下了寥寥三人,我,忍足,還有呼呼大睡的慈郎。

跡部的離開就像是在一個原本已經鬆動的結構上又鑿開了一個大洞,導致了這個結構徹底崩離解析。

看似和往常沒什麼不同的校園生活,實則正隨著一個又一個人的離開,逐漸變得空空蕩蕩,乏然無趣。

專用席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我感到沒有必要繼續坐在這裏了,於是留下睡得昏天黑地的慈郎,和忍足離開了那裏。

距離合唱比賽的正式彩排還有三天時,我和鳳在音樂教室進行了最後一次練習。

除了練習中必要的溝通之外,鳳已經很少再和我說話。他絕口不提有關自己的事,也從不和我談起網球部的進展,甚至就在我情緒低落時,他也不再開口安慰,或是遞給我甜食。

在練習的途中,我有好幾次突然情緒中斷,有種莫名其妙要掉眼淚的衝動。

但最後我都忍住了,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掩飾了過去。

我不知道鳳是如何做到在練習中始終保持專注的,同我大大小小不斷發生的失誤相比,他的演奏幾乎流暢得沒有一絲破綻。

也許鳳比我想象中要強大許多,即使是肩負著網球部部長這樣沉重的頭銜,即使是每日都反複承受著艱辛枯燥的訓練和指導,他依然堅持屹立不倒,甚至還能如此優秀地兼顧著完成合唱比賽的練習。

同這樣的鳳相比,我顯得不堪一擊。

練習結束後,鳳淡淡地說了一句“先失禮了”,然後就收拾好書包準備離開音樂教室。

我慌忙叫住了他。

“鳳……!”

鳳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上,聽到我的叫聲,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下周的彩排……你會來的……對嗎?”

我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安。

鳳看了我一眼,隨後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如果前輩是這麼希望的話。”

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獨自坐在音樂教室裏發了很久的呆,眼見天氣漸漸陰沉,我再度被迷茫和空虛包圍。

下課後,我獨自一人來到天台,爬上水塔,盤腿坐在上麵眺望遠處。

這是在向日離開後我第一次來到這裏。明明向日走了沒有多久,時間卻漫長得好像已經過去了大半個世紀一樣。

我抬頭,所見之處皆是烏雲密布。一如不久前那個沉悶的下午一般,我和向日被潮濕的空氣包圍著,坐在這裏談起有關未來的事情。

我的頭腦空空的,仿佛需要思考的事都已經被抽離開來。我因此感到一陣平靜,也許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看看遠處蔓延彎曲的小路,還有那廣闊的灰色天空。

我發現有一個人來到了天台,門被“吱呀”打開,又被“吱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