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3 / 3)

跡部一般和我約在學生會辦公室見麵。

有學生會辦公室鑰匙的人隻有跡部、樺地,和其他幾個學生會裏的幹部。通常來說每天會來這裏報道的隻有跡部一個人,如果他不主動叫其他人來,是不會有人特意進這個房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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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身帶著跡部給我的手機和辦公室的鑰匙,當想要見麵的時候,跡部就會發來郵件告訴我時間,比如十分鍾後見或半小時後見。我盡量在不會被人注意到的情況下使用手機,然後按約好的時間去學生會辦公室找跡部。

情人節的前一天,我忽然發現用來綁頭發的發圈不見了。思來想去才回憶起是忘在了學生會辦公室裏。

要不要去把發圈找回來呢?這是個問題。

我想即便有人在學生會辦公室裏發現了這個發圈,也不一定就能認出來是我的東西。但是,發圈這種一看就知道是女生才會用的東西,怎麼會掉在隻有學生會幹部出入的辦公室裏?就我所知,有學生會辦公室鑰匙的幹部裏沒有一個是女生。

雖然隻是一個不起眼的發圈,但如果被有心人發現,說不定就會暴露迄今為止所有苦心隱瞞的真相。

我放不下心,於是試圖聯絡跡部,有可能的話想讓他去辦公室把發圈找回來。但是手機打了很久都沒有人接,我不知道跡部是去忙什麼了。

再三思量下,我終於還是決定自己去把發圈拿回來。

學生會辦公室在社辦大樓裏,平時如果不是社團活動的時間,是很少會有人出入這棟樓的,這也是我們方便在這裏見麵的原因之一。

我邊朝社辦大樓走邊想,現在不是社團活動的時間,即使有人在樓裏也不一定就會在學生會辦公室那一層,我應該不至於倒黴到迎頭碰見什麼人才對。

爬上樓梯走到學生會辦公室那一層的時候,我遠遠看到忍足正從某個房間裏走出來。他關上門,隨後伴著一聲清脆的“哢嚓”,他用鑰匙給門上了鎖。

我愣住了,因為他剛好是從學生會辦公室裏走出來的。而我現在正要去那裏。

忍足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我,麵對他我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連招呼都忘了要打。

“你來找跡部嗎?真不巧,他現在不在裏麵哦。”

忍足率先開口道,他的語氣很平常。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應該要撒謊否認才對,但不知為什麼思維和行動沒法一致,我的嘴巴就是張不開來。

“要進去嗎?我身邊剛好有鑰匙。”說著,忍足把剛剛用過的鑰匙從口袋裏掏了出來,似乎是想幫我開門。

對了,忍足也是學生會的幹部之一,他是負責海外交流事務的,所以他身邊有辦公室的鑰匙。

“不、不用了……隻是路過,我要去一下音樂教室……”

我覺得自己撒謊的態度十分不自然。

從文化祭結束之後我就幾乎沒和忍足說過話了,結果一見麵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他撒謊,這讓我感到很難堪。

忍足看著我,我有些緊張,生怕他已經看穿了我的謊言。

但他最後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是嗎。”

接著,他平靜地繞過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