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勞累,所以我們決定明天再說,直接睡覺了。
此時都半夜一點多了,可能是之前睡了一些,總感覺腦袋昏沉沉的,似睡非睡的。
這種感覺是最難受的,我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睡著。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仍舊沒能睡著,而且感覺屋子的溫度好像降低了許多,有些冷了。之前屋子裏邊還暖和的讓人躁動呢。
可能是後半夜,爐子裏邊的柴火都熄滅了吧。我縮進被子裏,將身體裹的嚴嚴實實。
這下感覺稍微好點,咕咕……咕咕!
該死的,剛要睡著,這是什麼聲音,好像是某種動物的聲音從院子裏邊傳來。這大冬天的,是什麼動物是這種叫聲啊?
本來就睡不著,此時更加輾轉反側的,而且屋子裏邊越來越感到冷風陣陣的,該不會是房門沒關吧?
身邊的老樂跟呂焚兩個家夥,睡的跟死豬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著呂焚半個身子都在被子外邊,難道他就不冷嗎,真是脂肪多就是好。
因為冷,我也懶得出去看,可是這該死的動物叫的聲音更大了,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我最後忍不住還是從被窩裏邊鑽出來,想要去外邊看看到底是什麼在叫。
當我迷迷糊糊的穿好鞋子,然後準備往門外走的時候,正好看著火炕正對麵的窗戶,我忽然倒吸一口涼氣,一屁股坐在了炕沿。
一個娃娃出現在了窗戶上,就這樣緊緊的貼在玻璃上看著我。咕咕,我擦,這聲音是從這娃娃嘴巴裏邊傳出來的。
我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而且眼睛竟然在眨動,難道不是娃娃,而是真的小孩?我都為自己這種幼稚的想法感到好笑,這麼寒冬,什麼小孩會出現在窗外。
而且,那個表情非常的詭異,好像凝固在臉上一樣。他在對著我笑?沒錯,就在剛剛,他的嘴巴一下子咧到了耳根的地方,發出刺耳的尖嘯。
絕對不對勁,我連忙去退呂焚跟老樂,可是兩個家夥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該死,關鍵時刻,一個也幫不上忙。
看來隻有考我自己了,我立馬掐動了左雷局,然後念動咒語,大喝一聲:“鎮邪!”
該死,我隻感覺到微薄的力量穿透而出,那‘小孩’立馬消失不見。我趕緊本想窗戶旁,想要看他到底拿去了。
外邊白茫茫一片,被月光照射的慘白不已。我低頭看去,雪地上除了我們的腳印之外,並沒有看到小孩子的腳印。
而且,那小孩跑什麼地方去了?四下尋找,可是並沒有找到,當我以為可能是我出現幻覺的時候,忽然那小孩的臉就貼在玻璃上,與我隻間隔了一塊薄薄的玻璃而已。
我大叫一聲後退,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那不是小孩,根本就是一個好像木偶一樣的娃娃。
而且臉上竟然是灰白色的,而嘴唇被畫的赤紅,好像血淋淋的鮮血一樣。眼睛一張一合的隻有白色,沒有黑色。
難道是西山墳那對木偶?不,肯定不是,那木偶不是這樣的。該死的,到底是誰?
我轉身回到炕上,我不知道自己的左雷局是否可以製服他,而且呂焚他們沒有一點反應,我不能冒險。
鑽進被窩之後,我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外邊有一個詭異的娃娃,可是腦海卻不自主的出現那一張慘白沒有黑眼珠的詭異娃娃。
咯咯……!
這一次,他變成了笑聲。隻是,這個笑聲是那麼的滲人,好像來自地獄一樣。腳步聲,沒錯,那鬼東西竟然在移動,方向正是我們的房間。
難道,他要進來不成?我心髒撲通撲通狂跳不止,左手已經做好了左雷局的手訣,隻要他衝進來靠近我,我就給他致命一擊,不管是否能奏效。
進來了,我感到大門被猛地打開,然後一股陰冷的風伴隨著寒風猛地鼓蕩吹進來,我緊張壞了。
人對未知恐懼總是如此,我真的想不明白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出現在呂焚家的。不會是紅衣社並未走,所以晚上趁機想要對我下手,或者說?
吳言?不,他如果想要對我動手,之前他有大把的機會,而且沒必要如此大費周折。楊依依,我互相想到了這個可能,看來她露麵就是紅衣社的緩兵之計,當我們沒有任何防備之後,正好對我下手。
真是夠陰險的,隻是好奇,這老樂跟呂焚他們到底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睡得死嗎?那呂焚的父親呢,他可是道家高手,還有王莉,他們也都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迷幻藥?對,之前紅衣社不就是利用這個藥迷昏了所有村民嗎,吃飯的時候都是楊依依幫忙的,要是她在這個時候趁機下藥,我們根本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