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這一次我聽得真真切切,絕對不是幻覺。一定是那個白影女鬼,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悄聲的下床,然後靠近房門,門口的位置非常冷,我過了過睡袍。側耳靠在門上想要聽聽外邊具體的動靜,誰知道耳朵剛剛碰觸到房門,我幾乎跳起來捂著耳朵。
冷,刺骨的冷。就好像貼在的不是木質的門,而是寒冷的冰塊。
好不容易把耳朵搓熱了,我後退了兩步然後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開口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引我出去卻又見?”
我相信她肯定能聽懂我的話,我話音剛落,外邊摩擦門板還有敲擊門板的聲音驟然停止。
本以為她會開口,可是門外一直保持著沉默,一絲聲音都沒有。
難道走掉了?我心中疑惑的伸手將門打開,而另外一隻手則做好了左雷局的手勢。一旦開門受到攻擊,也不至於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但是門外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我心中滿是怒火,有種被戲耍的感覺。可是以我的手段也追查不到那女鬼的蹤跡,更加不要說教訓她了。
轉身準備回去,眼角卻瞥到樓梯拐角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我。她很小心,可是我還是看出她是誰了。
那個女服務員露露,難不成她在監視我?早就覺得她不對勁了,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看來在路上遇到她並不是偶然。
半個身子踏進屋子,我不想打草驚蛇,讓她知道已經暴露。而我心中則在盤算到底要不要此時出手揭穿她,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放棄了。
她既然費了這麼大力氣接近我們,又在一旁監視,肯定不會毫無目的。倒不如先不去管她,暗中調查注意,也許能順藤摸瓜,找出一絲端倪也說不定。
想明白後,我心中也送了一口氣,幹脆鎖門睡覺。這一晚上折騰氣來好幾次,誰也受不了。
之後那女鬼就沒有再出現騷擾我,一覺到了天亮。一直到呂焚跑過來叫我起床我才醒過來,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開門讓呂焚他們進來。
一進來呂焚就東張西望的,眼睛賊溜溜的,一臉猥瑣的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老實交代老沈,看你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昨晚上跟我們分開之後,是不是沒幹好事。是不是照著小廣告,打電話了?”
王莉在他身後白了他一眼,而我真的想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我狠狠的說道:“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來發小廣告啊。再說了,你要是被那女鬼折騰好幾次,你看你第二天還能不能這麼精神。”
他嘿嘿一笑,撇嘴道:“這不是開個玩笑嗎,行啦,言歸正傳。我們現在怎麼辦,咦,這是?”
呂焚手裏揚起一封信,問我這是什麼,我也糊塗了,昨晚上還沒有的。
這家夥眼睛不大,眼神倒是挺好使的,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信,信封跟之前在市內收到的時候一樣。
我感到一陣膽寒,我可以確定昨晚睡覺前是肯定沒有的,甚至我氣來幾次也都沒發現這封信。
那麼也就是說,這封信是在我後來睡著之後放在這裏的,我感到全神冰冷。如果這放信的人要對我不利的話,我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怎麼能不讓我感到膽寒呢,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沉默,都知道這件事情太過詭異了。
我幾乎是撕扯的將信打開,隻見上邊寫著:“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真相,今晚午夜請一個人到溫泉區相見!”
沒有落款,字仍舊是打印機打出來的,從信上找不出任何的線索。我將信遞給其他人看,他們看後都陷入沉思。
而老樂直接反對道:“不行,你不能單獨去。不過住了一晚上就已經被鬼鬧騰了,一旦對方對你不利,你一個人肯定不行。”
吳言點點頭:“老樂說的沒錯,如果對方圖謀不軌的話,恐怕你……!”
他說的很隱晦,就差沒說如果對方是冤魂厲鬼的話,我肯定死翹翹。這件事我也知道充滿了危險,可這是唯一的線索,如果不去那麼我們來此的目的就毫無意義。
最後,可以說我們爭執了半天這才最後商定,我一個人單獨前往,不過他們會緊隨其後躲在遠處監視。
如果對方不是善類的話,他們也能第一時間出手幫忙。
商量好之後,我才將昨天晚上與他們分開之後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他們聽後也很吃驚,沒想到之後還發生那麼多事情。
五個人在房間中沉默著,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那個露露真的非常可疑。可是她除了監視我之外就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我們也不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