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交公糧(2 / 3)

雲端被王君禦這突如其來的情/欲給逼得透不過氣來,胸腔裏的空氣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就連肚子裏的孩子都快要窒息。

現在的雲端,不得不拚了命的去掙紮,隻可欣,她的身子被王君禦死死的壓在車蓋上,雙手也被他牢牢的控製著,上半身幾乎沒有任何力量和時機去抵禦王君禦的侵略。

於是她隻能用自己的腳,她的一雙腳不停的亂踢著,希望能把王君禦踢痛,能讓他鬆開她的嘴,放開她的身子。

此時的雲端,極力的想要掙脫王君禦強悍的舌頭去呼吸新鮮空氣,因為被堵住呼吸通道的她即將窒息而亡,她是不怕死,可她不願意一屍兩命,因為這樣的死實在是不值得。

然而,雲端如此拚了命的掙紮,卻愈發的催化了王君禦原本就升騰起來的情/欲,激化了大男人在情事上天生的掌控欲。

隻是,王君禦完全不去理會雲端那雙不停亂踢的腳,他的兩條腿死死把她的兩條修長的腿夾得緊緊的,把她的上半身死死的壓在車蓋上,嘴唇並沒有鬆開一絲一毫。

此時此刻,他隻想要把這個倔強的,淡漠的,甚至對他溫暖的懷抱一點都不稀罕的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想要盡情的撫摸,狠狠的疼愛,想要讓她軟化成一灘春水任他酣飲,他憤怒的大腦又回憶起那晚在香港和她在沙發上的激情癡纏。

隻可惜,身下的女人一點都不乖,一點都不肯順從他,雲端一直在不停的用力掙紮著,那反抗的動作好似在拚命一般,他愈發的憤怒,於是牙齒輕輕的落下來,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懲罰她的不專心。

然而拚命掙紮的雲端沒有注意到,此時的王君禦臉上的表情,憤怒中帶著困惑,一如被情/欲纏繞了幾千年而不得釋放的困獸,凶猛、強悍地掠奪著渴望已久的祭品。

雲端的臉因為無法呼吸空氣而被憋得泛濫著紅潮,喉嚨間溢出一聲難受的呻/吟,她真的要窒息而亡了,可瘋狂的王君禦依然不管不顧的堵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唇舌一直都不肯放過她。

雲端的腳踢不到王君禦,而她的身子越掙紮王君禦的嘴就越壓得重,在她口腔裏狂掃的舌頭也就越激烈——

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無情的撕裂開了,在高架橋昏暗的路燈照耀下,裏麵米白色的小可愛若隱若現,隨著她身子不停的扭動,已經有一座雪峰不甘寂寞的探出頭來,山巔的那點茱萸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的風情萬種,更加的惹火魅惑,讓王君禦完全的陷入了進去,幾乎無法自拔。

雲端的大腦開始因為缺氧而變得幻化起來,就像一部老電影突然斷了黑膠片屏幕一片白花花一般。

她知道如果再不呼吸,肯定就會窒息,她死了並不可惜,而她肚子裏的孩子,還不到六十天的孩子,真的是無辜的生命。

想到這裏,她終於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齒,把口腔裏狂掃的王君禦的舌頭重重的咬了一口,瞬間,血液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充斥著,殘忍的血腥味道在彼此的口中迅速的蔓延開來。

然而,這不僅沒有逼退王君禦,反而如最強烈的情/欲催化劑,讓深陷其中的王君禦愈發的沉迷,清掃她口腔的舌頭也更加的如秋風掃落葉般的瘋狂起來。

淡淡的帶著腥味的血液從彼此的唇角邊溢出,男女間曖昧的氣息在昏暗的路燈下愈發的濃烈得化都化不開。

就在雲端準備再一次重重的落下自己的牙齒時,王君禦的嘴卻突然的抽離,這倒是她沒有想到,原本因為極度缺氧而即將窒息的她此時顧不得去思考他突然撤離的原因,雙手撐住車蓋也隻顧得大口的喘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以前從來不知道,空氣的味道原來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讓人貪婪到如此的境地,竟然一刻都離不了。

隻是,忙於貪婪的呼吸新鮮空氣的雲端忘記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經被王君禦給撕裂開來,裏麵的小可愛已經被扭到了一邊,一隻美好的雪峰之巔的紅茱萸已經探出頭來,正跟她一起呼吸著新鮮空氣。

王君禦看著還斜靠在車蓋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的女人,看著她那風情萬種的胸前美好,伸手在她那紅潮未退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拍,冷冰冰的譏諷道:“怎麼?上癮了?還是舍不得?”

其實,這句話他好似也在問他自己一般,雲端的味道太過美好,溫熱的的口腔,居然讓他有股記憶深處的味道,而這味道深深的吸引著他的感官,好似有一種無法抵禦的魔力,而這種魔力正在慢慢的侵蝕著他的心。

他愛的人是香兒,是那個在自己生命岌岌可危的時刻向自己伸出援手的女人,是那個小心翼翼卻又一切都以他為中心愛他勝過愛她自己生命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對香兒以外的女人有感覺?

想到這裏,王君禦猛力的搖了幾下頭,好像要甩掉一些不必要的煩惱似的,應該是自己體內的酒精在作怪,今晚因為心情不好多喝了兩口酒,所以此時的他才會出現這種荒謬的想法,他為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錯覺。

雲端聽了他的話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支撐在車蓋上的手慢慢的抬起來,撫摸了一下紅腫破裂的嘴唇,然後身子滑落到地麵,雙腳著地站起來,準備離開。

然而,因為長時間被王君禦壓在車蓋上保持這個姿勢,她的雙腳剛才沒有著地,此時小腿有些麻木,腳一落地就有些站不穩,身子本能的朝前一個踉蹌,結果又撞到王君禦的身上。

“怎麼?就一個吻,你就打算投懷送抱了?還真上癮了不成?”王君禦用手把她扶正,看了看她紅潮未退盡的臉和那尚未整理好的衣服,譏諷的話從他的薄唇裏蹦出來:“上癮了沒有關係,我不說了要給你交公糧麼?實在等不及,我們就在車上進行好了,反正我對於在車上和女人翻雲覆雨也很有經驗的。”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高架橋的上空,憤怒中的雲端用盡了力道,她略微後退一步,目光如冰刀的打在王君禦的臉上,她想眼睛如果是一把刀,她已經把王君禦給千刀萬剮了。

王君禦一步一步的朝雲端逼近,臉上卻是再也無法抑製的憤怒,他就打算在車上要她怎麼了?她難道還不肯給?

好,車上她嫌棄是吧?是不是覺得地方太小了不過她浪的?那就在這高架橋上總可以了吧?天做棉被路做床,這樣寬闊的地方,該夠她浪的了吧?

王君禦一向是手上的動作比大腦要來的快,他大腦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抓住了雲端的肩膀了,一個用力,直接把她的身子給翻轉了過來,然後直接壓在了高架橋的扶欄上。

“王君禦……你要做什麼?”雲端低頭看著護欄下的懸空,心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王君禦該不會就直接把她從這裏給丟下去了吧?

“做什麼?”王君禦冷哼了一聲,薄唇已經湊近了她的耳邊,熱熱的氣息在她的脖頸間呼出,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柳雲端,你該不會是得了青年癡呆症吧?我剛才不是說了,要給你交公糧的嗎?”

交公糧?雲端的大腦‘轟’的一下就大了?

“我不需要!”她幾乎是本能的衝口而出:“王君禦,你放開我,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