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好奇地過去一翻,原來是一袋已經打成了粉的阿膠,另有一罐西洋參。拉拉一看頓時兩眼灼灼放光,都說阿膠補血人參補氣,我怎麼早沒想到試試!
冷戰了幾天,拉拉先憋得吃不消了,求和道:“是我說錯了,給你賠禮道歉。你不是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嗎,這都已經隔了幾晚上了,你還生氣呀?再大的仇也叫你給放餿了。”
拉拉連說帶逗,王偉也有些繃不住了。拉拉趁熱打鐵,轉到他麵前把臉湊過去說:“你瞧我今天這妝化得有點進步沒?”王偉淡淡地瞟了一眼,這一瞟還真讓他發現了點變化,拉拉的臉色似乎好了一點。
拉拉得意地點點頭道:“看出來了吧!這幾天我天天吃阿膠,還真比胭脂好使!”王偉有些驚訝,“這麼快見效?我還以為怎麼著也得過個十天半個月的才能看出點效果。”拉拉說:“我試了一下,一吃就靈驗,可是隻要哪天上午忘了吃,到下午臉色又暗下去了。”王偉說:“那當然,不然不成了仙丹了?”拉拉滿意地歎氣說:“這我就萬分知足了,能讓我體麵地進京嘍。”
低眉順眼
春節期間,拉拉跟著王偉回北京去見陸教授和一眾親友。大家都說拉拉好,素質高,大大方方,長得也端正。陸教授別的都滿意,唯獨對拉拉不似陸寶寶那般高挑白皙感到有點兒遺憾。
拉拉住在王偉家附近的一家酒店,這是拉拉的主意,拉拉的父母這兩天就要到北京來準備參加他們的婚禮,一家三口都住在這家酒店。陸教授患高血壓時間長了,又經曆了王偉父親的病故,心髒不太好,就怕待在人多的地方,拉拉的安排本來對她可說是正中下懷,麵子上卻又覺得有些過不去,便對拉拉做抱怨狀,說幹嗎要住酒店,家裏又不是住不下。
王偉一語揭穿老太太,“算了吧媽,我把人都弄家來住,回頭您一準睡不好覺!”
陸教授把臉轉向拉拉解釋道:“我是擔心拉拉的父母會覺得住酒店古怪。”
沒等拉拉客氣,王偉衝口而出:“不會的!上次我去杭州也是住酒店,沒住他們家。”
“這樣啊,隻要拉拉的父母能接受就行。”陸教授做恍然大悟之後的放心狀,又問王偉,“你什麼時候去杭州的?”
王偉順口說:“就我們領結婚證前。”
陸教授意味深長地說:“你這麼做就對了,應該尊重長輩。”
王偉心說我怎麼這麼多嘴!拉拉自覺理虧,無言以對。陸教授沒有繼續問責下去的意思,她把話題一轉,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北京安家。
拉拉恭恭敬敬地回答說:“我想在SH再拚兩年,把職業基礎打得牢一點,以後回北京找工作容易些。”
陸教授狡黠地說:“再磨煉兩年也對,也許能有機會當總監。”拉拉傻乎乎地稱是。
陸教授馬上說:“那你什麼時候能有空要小孩啊?你今年三十三了吧?”
拉拉連忙糾正陸教授,說自己還得再過九個月才滿三十三周歲。
陸教授自顧自往下說:“過了三十五歲,可就是高齡產婦了,到時候懷不懷得上隻怕都是個問題。”拉拉怔了怔,底氣不足地表示,當總監一樣可以要小孩,她也不是非當總監不可。
陸教授表示異議:“拉拉呀,你看你現在是個經理,那次我住院你都沒時間回來,你要是當了總監,哪還能有時間生孩子?”王偉在一旁忙幫拉拉說話,“那次是我沒告訴拉拉,她是後來才知道的。”
陸教授不理王偉,繼續對拉拉說:“女性過了三十五歲,卵子都老化了,對孩子的質量不好。”拉拉對自己的卵子還是很有信心的,婆婆的話讓她不太服氣,麵上還不好露出怍逆來,她微微垂首,很是溫婉地答應道:“媽,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