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年紀大概是四十來歲的樣子,不修邊幅,隨身披著一件綠皮大衣。
大叔進了店,往角落裏麵一座,點了幾瓶清酒就在那裏自飲自酌。
沒人來管大叔,大叔也沒理會,自顧自的喝著,偶爾還會哼著調。
今日店裏麵的生意還不錯,一直忙活到淩晨兩點多,張郃覺得差不多了便叫店裏夥計準備打烊。
大叔喝的有些醉意朦朧了,張郃本來是想叫夥計將大叔送走的,但是,當大叔拍下一疊鈔票之後張郃也就沒有再趕人了。
一個醉鬼而已,影響不了什麼。
淩晨三點,街道上的熱鬧也慢慢平息了下來,除了路上偶爾有幾個醉鬼在發酒瘋之外,其他的都比較平靜。
一個個黑影出現在街頭兩旁的高牆之上,這些黑影在快速的前行,目標直指張郃的這家店鋪。
不過是數個呼吸之間,這些黑影便已經將店給團團圍住了,周圍的空氣之中也是多了一絲肅殺之氣。
正準備回房睡覺的張郃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蟬,但是,剛走到門口就被人從後方捂住了嘴巴。
“我是胡言,少爺叫你過去。”
胡言將張郃帶到胡塵的房間,胡塵此刻尚未入睡,點著一根蠟燭在那裏,光芒有點晦暗。
“少爺,您還沒睡?”
張郃不解的看著胡塵,胡塵點了點頭,“今晚,怕是難以入睡了。”
張郃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左右看了一眼,也是點頭道:“屬下也是心頭感覺一陣不安,似乎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胡塵指了指牆角,張郃順著胡塵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嚇出一身的冷汗。
牆角五花大綁的綁著一個店裏的夥計,嘴巴上貼著膠帶,讓他發不出什麼聲音。
“咱們在這裏的消息被走漏了,估計,此刻忍者一族已經將這裏給包圍了。”
胡塵麵色陰沉的看著張郃,張郃頓時冷汗淋漓的跪在胡塵麵前,道:“少爺,屬下罪該萬死。”
“別那些沒用的了,先想辦法離開這裏再吧。”
胡塵看了一眼外邊,作為練武之人,外麵的那股肅殺之氣他還是能感應到的。
“走不掉了,外麵已經被忍者一族給包圍了。”
胡言憤怒的看了那被綁著的店夥計一眼,這個時候那是恨不得直接將這廝給剁成碎塊。
“既然走不掉,那就盡力的支撐到各路人馬支援過來吧。”
胡塵淡淡的道,隨手一揮,房間的各扇窗戶就被打開了。
外麵人影綽綽,粗略一數,最起碼有數十人。
胡言咧嘴一笑,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回頭對張郃道:“等會兒如果打起來,你護著點少爺。”
張郃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自家這少爺平時很少見到刀兵。
張郃靠近了胡塵,做出一副防禦姿態。
胡言對著外麵大吼一聲,這一聲,更像是挑釁。
無數的忍者從黑暗之中躥出來,刀光劍影閃爍不斷。
胡言也是毫不示弱,手持短刀便衝了上去。
兵器交撞的聲音響起,胡言在忍者之中穿梭而過。
作為藥王穀的執事,胡言武功自然是不弱的,而且還有胡塵他家老頭親自指點過,一人力戰數名忍者完全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