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為這事煩心呢!高門望族的,咱攀不上,小家小戶也得他自己中意才行。”

“我心上倒有一個人,妹妹也認得。”

“是誰?”宛如停住了腳步。

“玉真公主,人你也見過,雖不似妹妹這般絕色,但也還算標致,性子也不驕,你哥哥半夜三更闖進她的屋子,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她一個姑娘家還怎麼嫁人?倒不如一美遮百醜,成就了這段姻緣,妹妹以為如何?”

“好是好,隻是我哥哥一介草莽,怕委屈了公主。”

“再怎麼說也是國舅爺,哪有委屈她的道理?以你哥哥的本事,尋個差事也不難,還怕不能養妻活兒?”

宛如喜道:“我這就去跟我哥哥說,娘娘您多費心。”

“一邊是你哥哥,一邊是咱們的小姑,操心還不是應該的?妹妹慢走,我就不送了。”

這邊玉真公主想到佟繼威儀表堂堂,威武不凡,倒是滿心歡喜,那邊佟繼威倒也覺得玉真蠻好,隻是想到她貴為公主,難脫攀龍附鳳之嫌,猶豫不決,經宛如再三勸解,方點頭應允。

李惜極不情願地跟佟繼威學功夫,一會兒喝水,一會兒撒尿,把佟繼威的火氣惹上來。

李惜衝他翻翻白眼,故意氣他。

佟繼威壓了下火氣,皮笑肉不笑地走近他道:“我既受皇上所托,就一定要盡職盡責,紮馬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李惜瞪著他喊:“你想要我命呀?”

佟繼威忽然把腿一伸,掃他的下盤,李惜毫無防備,往後一仰,摔倒在地。

佟繼威轉過身去,冷“哼”了一聲道:“習武之人,首先根基要穩,根基不穩,學什麼都沒用,這才剛剛開始。”

李惜坐地上爬起來,指著他道:“你敢打我?姓佟的,我不跟你學了,你滾出宮去。”

佟繼威也故意氣他道:“是皇上叫我留下的,你說了不算,再說我跟你小姑姑的事是定下的,你去問她願不願意我走呀?”

李惜恨恨地說:“你這個無賴,我父皇瞎了眼,才把小姑姑嫁給你,別以為這樣,你就能管我,也不打聽打聽我皇宮小霸王,連皇上也不敢十分管我,我今天就是不學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吧?”

佟繼威平心靜氣地說:“我能把你怎麼著?我敢把你怎麼著?不學就不學吧,我去跟皇上說一聲,正好歇一天,明天咱再接著練。”說完轉身走了。

小福子湊過來道:“殿下,他走了。”

李惜瞪著眼吼道:“走就走唄,我又不是瞎子。”

“小祖宗哎,您第一天就把老師氣跑了,皇上那裏怎麼交待呀?您好歹也得給佟娘娘幾分麵子不是?”

“我還不夠給她麵子?她哥哥打我,我不跟她計較就罷了,還怎麼樣呀?都怪那糊塗皇上,歲數還不算大,怎麼就才糊塗了?把自己兒子往虎口裏送,我找他去。”

小福子忙攔住道:“殿下,您可不能去,皇上不找您就是造化了,哪能自己送上門去找不痛快?”

“就這麼忍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功夫那麼好,別說您了,就是羅少保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先學到他的功夫,再打敗他,那不就出氣了?”

李惜頓時泄了氣道:“我得哪年才能練成他那樣的功夫?”

“隻要您虛心學習,總有一天會超過他。”

“行,照你說的辦,我忍,從明天開始,他叫我練基本功,我就練基本功,哎,你說,他不會把我折騰完了,什麼也不教我吧?”

“他敢?咱去找皇上告他去。”

“走,回屋喝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