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纏綿悱惻,令人怦然心動。這麼高傲的男人,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不屬於這裏的女子。
然後,一次次的心痛,一次次的受傷,又一次次的沉淪……。
“你什麼時候回來?”他的目光柔情似水,慢慢的轉身,在冰冷的炕上躺下,伸手摸到床內側的一隻圓圓的紫玉壇,輕柔的摩挲著。
俊朗的眉,清麗的眼,眼中噙著淚,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烏黑的頭發直達臀際,披散在潔白的頎長身軀上,裝點出妖魅般的美麗。
他,是孤獨冷。這次離開,是風,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到最後死去,終無娶妻生子。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湛藍色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性感的薄唇緊緊的抿著,配上柔美的臉部曲線讓人有親吻的衝動。接近一百八的精壯身軀有著令人羨慕的完美比例。尤其當冷硬的線條被羞意打破後,他整個人充滿了令人瘋狂的魅惑。舉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看了叫人難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娘,你還過得好嗎?箐兒與我都過得很好,很好。我們會好好活著。”司徒軒淡然一笑,他已不是當年笑靨如花的孩童,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似乎長得與他父親一點不差。他舍棄了在皇宮中對母親的稱呼,用了平凡人對母親那最純潔的稱謂。
他,是司徒軒。在14歲時,蕭正駕崩,他繼位。一直到夏倪木死了,他統一了三國,一代君王。
身穿是淡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發,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
“母後,現在箐兒過得很好呢。夫君也對箐兒很好,母後就放心吧。”箐兒越發地顯現出這個年齡段應有的亭亭玉立,長得也是傾國傾城。從以前那個叫個不停,愛撒嬌的小女孩變成了現在一個落落大方的美人。
悠悠蒼天,自古以來,她被多少遷客騷人詩意化了。從此,她便成了美好的代名詞。而經常仰望她的人,也便浪漫.單純了。
箐兒的夫君。他也是一代美男子,來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紋的白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係著一個流花結。
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 視而有情.
那身穿白色衣、頭戴一片氈巾的,生得風流韻致,自然是個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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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司徒箐。嫁給司徒軒最得力的大臣之子——冷逸楚。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花落六回疏信息,月明千裏兩相思。
殘夢五更撥幽弦 滄海月夜一簾幽夢,柔媚清風十裏相送。幾回軒窗搖疑影,悵望愁緒花間淚。血雨啼痕暮江猶舞,絲絲綿綿繞群山。斂眉低首,瀟瀟雨樓;殘夢撥幽弦,古道凝斜陽。碾淚嘯塵,億夢成傷。無言淚滿更漏聲。畫屏雲雨聞。愁極清夢,共誰秉燭。暗垂淚,思緒飄然神遊;舊韻依然,繁華落盡墨雨癡癡尋芳蹤。殘夢驚醒難入眠,思念寸寸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