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諷刺！”
“還在諷刺。你現在很討厭我，那麼罵了我是不是覺得比較舒服？”
“當然。”
“看。就是這樣，如果我天天這樣，你天天討厭我，卻又一直對我平靜地露出笑容。那你就會越來越不舒服。”藍伯特道：“公孫澤，人人都需要發泄，你必須要發泄出來，你要給自己的感情找個出口。你的工作時刻處在壓力和風險之中，我聽說你是個很有能力的探長，那麼你應該知道，像你現在的狀態，很容易出錯，而你出錯的代價也許是你無法承受的。”
“我不需要你……”
“不，你需要我作為你的醫生。而且，你不得反抗。這是sherry很鄭重地拜托我的事，我已經答應了她就會盡力做到。”
“你想想我的話。我明天再來。”說著笑眯眯站起，走到門口，“拜拜。”
給感情找個出口？代價是無法承受的？
公孫澤想著這兩句話，他躺在床上反複想著，從有些生氣到慢慢平靜。
終於承認他說的對。
……………………
大早上，展超和sherry就趕來了。坐著白玉堂的車。
公孫澤看見他，盯了展超一眼：“他怎麼來了？”
白玉堂哼了一聲：“你不能直接問我？”
公孫澤一滯，“你來幹什麼？”
“我來旅遊。順便送送sherry姐。”
展超跳過來打個哈哈：“探長，完成任務，我們來的還算及時吧。”
“還行。”
公孫澤看向sherry，見她滿臉疲憊，難道昨天夜裏沒有睡？想起藍伯特的話公孫澤心頭一陣溫暖。溫和問：“累了嗎？快來休息一下。”
出事的房間裏，sherry道：“徹底檢查過了，確實是大量腦溢血而死。但他身體十分健康甚至比一般的人都好，身體其他部位尤其是腦部血管壁都較厚。這兩件事是個悖論。”
公孫澤問：“那有沒有可能意外呢？”
“可能，是極小的概率，比如他因為運動後血流加快內壓增大，出現腦溢血，也應該是微乎其微的。而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造成死亡。”
公孫澤點頭，“不是自然死亡，那麼很有可能是謀殺。”猶豫了一下道：“有些女演員，你去問問她們事發的時候都幹了什麼有沒有人證。我雖然讓她們寫在紙上，但是寫出的東西沒有人說話時的語氣神態等價值不大。”
sherry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你去過了吧？”
“恩，去，過了。”
“嗬嗬。好。”
這次很順利快速就問完了。有兩個人正好沒有人能證明不在場，小雨和茉莉。小雨說當時自己在後院外麵蘋果樹摘果子，摘完了端著進去順便找小河，小河被班主派來喊柳雲開場。然後就是一起進門了。
摘果子這段時候沒有人能證明。
那時正是眾人吃小吃討論劇情的時候，也是sherry推測的死亡時間。
茉莉說他和一個客人幽會，人證就是幽會之人，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承認之間是那個人，所以也等於沒有人證。
至此，案子有五個嫌疑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也就是說都有可能。
可是，當時柳雲進門後之間關上了門。有眾多人證。
後來，柳雲被發現死亡之時，也有許多人證——當時小雨，小河二人踢門進去的時候有幾個從旁邊經過看見他們進去喊了幾聲，然後測了呼吸，和接著而來的一聲叫喊。他們也能看見二人開門進去後並未做出任何奇怪舉動可以疑似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