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還形成一種變相的誘惑。
不能“全身”而退
宮煜桀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似乎對這小妮子的心思有了片刻欣賞。
可是,有嗎?女人對他來說,都是打發無聊時間的工具,他身邊不缺女人,但絕對不會去窺探她們的內心,所有的女人都一樣,他不該有別樣的感覺。
他勾起了唇角,幽深的眼眸從她的眼,一寸寸下移,邪性的模樣,沒有哪個女人能招架得住。
“我的車子就這樣成了你塗鴉的玩具,你說應該怎麼賠償?”
“我……”岑夢柏出口的聲音抖了抖,身子僵住。
的確,她隻顧報複,沒人發現才叫報複,這樣被他逮個正著,不談賠償還談什麼?
“怎麼?考慮你的存款夠不夠賠?那你就不應該來劃我的車子,知道嗎女人……衝動是魔鬼啊!”他低低地笑氣,隨著最後一句話吐出,眼中閃爍的靈光,仿佛一隻猛豹在考慮著如何將到手的獵物拆解吃掉……
“我賠……你幹什麼?!”岑夢柏猛然瞪大了眼,隻因他一隻大掌如蛇般,撫上她的腿,緩慢遊移地往上爬行,推開了她長及腳踝的白色長裙,一點點的深入……
“你都知道了,你何必還問我?”宮煜桀眼角一眯,好笑的看著眼前,之前還凶神惡煞,此刻卻變得紅臉兔子一樣的她,心中,飄過一抹異樣感覺。
“拿開你的臭手……別碰我!我賠你的修理費,你聽見了沒有!死變態,你放手……”
宮煜桀藏在黑沉之下的眼眸倏地一縮,對於她逞口舌之快吐出的字眼相當在意。在他的麵前,這個女人似乎還沒弄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你笑什麼,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放開我……否則我告你非禮……”岑夢柏心底冰冷異常,男人似乎有一瞬間,變化的氣勢讓她猶如身處冰窖,可是在這裏,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他不會把她怎麼樣吧!
她的警告,讓他嘲諷地笑開,“非禮?32C,你都弄不清楚狀況嗎?我說過,沒人碰了我的東西,還能‘全身’而退的……”
敞篷車不好
岑夢柏大睜的眼眸裏飄過驚慌和恐懼,讓他十分滿足自己的威脅終於有了預料中的效果。而掌下凝脂般的肌膚,泛著陣陣誘人的顫唞,冰涼的燙貼在掌心,叫人心猿意馬。
他忍不住繼續向上爬升,一掌覆上了她的翹臀,彈性十足的觸♪感,讓他幽邃的眼底滑過一抹閃亮的精光。
“該死的,你給我住手!”岑夢柏恍然回神,已忍無可忍,奮力掙紮,抬起膝蓋踢出去,又迅速被他雙腿用力壓了回來,她拚命的扭動,再不管會不會引起男人的什麼欲望,什麼亢奮的東西,弄得跑車也發出了嘎吱的機械聲,就如同一男一女大玩著“車震”……
“32C,你不知道這樣掙紮更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嗎?還是你想立即嚐嚐這美妙的滋味?”宮煜桀邪笑著,雪白的皓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邪氣十足地欣賞著身下女人的性感磨蹭。
“去你媽的王八蛋,鬼才稀罕你的征服……放開我,放開我!”她掙紮的手終於穿過彼此身體的縫隙摸到了包包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一支瓶子,對著男人就是用力一按。
噗——
大片的霧氣散放在空中,於燈光下,冰淩的顆粒清晰可見。
可惜,不中目標。
“咚!”一聲,傳來罐子落地的聲音,咕嚕嚕地似乎滾了很遠。
他以同樣的速度反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眉眼戲謔含笑,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功敗垂成的憤怒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