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變得越發暗沉的臉。
已然鐵青冰冷的俊容,憋著一肚子火,咬牙切齒地想罵又罵不出,宮煜桀隻有邪獰地不停點頭,麵部肌肉都在隱忍中微微扭曲。
她心裏的他就這麼差勁嗎?
那她還同意個什麼勁?
害他當時聽她選擇後者,居然還顛顛地心裏一陣狂喜!
這個膽小的女人,有本事就在清醒之時說這些話,然後迎上他憤怒的目光將他徹底打敗才是,憑什麼借著酒膽就一個勁地數落他,真當他不敢動手是怎麼的?!
這種酒後吐真言,他寧願什麼都沒聽到。
不過,沒過半分鍾,他忽然冷魅一笑,變幻莫測的眼底,神情閃爍複雜,有捉弄、有報複就是少了剛剛那要殺人的怒氣!
岑夢柏,你膽敢惹我!
讓你知道厲害!
醉得不省人事2
車子回到家中,宮煜桀二話不說便將車裏的女人攔腰抱起,他絕不想從今以後還從她嘴裏聽到這些不堪的罵詞,而現在,他需要好好的發泄一下。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最好的發泄對象。
在她毫無招架之力的狀態下,宮煜桀已經將她抱起,扛至二樓他的房間。
是丟她到床上的動作太大了嗎?她居然發出了一聲微吟,緩緩地睜開了眼。
受酒精控製的她隻覺得渾身不舒服,連眼皮都顯得沉重不已,借著微弱的燈光,她看著眼前一晃一晃的男人,眨了眨眼,意識讓她不明就裏。
可她看不見此刻自己的模樣有多迷人,越發深邃沒有焦距的迷離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喝了酒的她緋紅了麵頰,緊緊蹙眉,唇若櫻花,每一個神態,每一個動作都慵懶自然,陷入毫無意識中的她,美得讓她窒息。
宮煜桀的理智,在翻江倒海的欲望中淪陷,他咬著牙在做最後的堅持,卻不料這當口,她忽然嘟嘴問道,“宮煜桀?你站在這裏幹什麼?”
“住嘴!”他不由得心裏一陣鄙視。這女人,她是真醉還是假醉,什麼時候不醒偏偏這個時候說這話?
朝她挑了挑帥氣的眉毛,他不置可否地開始卸去外套。小女人,還問什麼問,現在,一切都晚了!
岑夢柏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卻忽然覺得什麼重物壓上了她的身體,壓得她的胃部好難受,她使勁了渾身的力氣想要推開龐然大物的壓製。可是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忽然,身體裏傳來的一陣酥|麻,讓她徹底地僵住了動作,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想要幹什麼來著。
宮煜桀的舌尖勾勒著她纖細的頸部,高超的技巧一直擾亂她的思緒。
“我……我……我難受……”她喃喃低喊著,胃裏實在不舒服,和身體裏竄起一陣陣狂流比賽似的,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讓你別說話!”宮煜桀眼裏竄燒成狂,瘋狂地吻上她的唇……
得了便宜還嫌人家吵,真是……
醉得不省人事3
岑夢柏搖了搖沉甸甸的腦袋,忘了掙紮,愣愣地看著宮煜桀低頭吸吮的樣子宛如大白天見鬼,身體都恐懼的顫唞起來!
“閉著眼好不好?又不是和你第一次?”宮煜桀抬眸,對上岑夢柏那雙張大宛如龍眼的雙眸,微微的皺皺眉頭。
活見鬼!誰做這事是大眼張著而不是雙目迷離,嗬氣如蘭,一看就引人情[yù]升騰?更別說還有酒精作用!
如如果連酒精之下她都沒啥反應,豈不是間接說明,他宮煜桀技術一般?!
“你……”岑夢柏還是結巴,他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怪異,英眉緊擰,眸中火焰簇簇,額上不斷泛汗,一個整日把自己弄得冷酷帥氣的男人如此的麵目猙獰,一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