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啊……怎麼舍得你半途而廢。你都已經走到了這步,也不妨繼續下一步吧。”

顧瑀垂下眼簾,清譽繼續說:“好迷戀你的氣息,好不舍得離你而去,我覺得我的出生是為了遇見你,我的一生也是為了你。以前都沒有對一個人有過那麼強烈的觸動,因為你一句話而潰不成軍,因為你的所有而牽動著我的神經。與其說你瘋了,倒不如說我們都瘋了。”

腰上的力度越來越大,清譽也說得激動與深情,他聲音梗咽,帶著悲鳴的意味撕心裂肺的喃喃:“被你追殺的這幾個月,我好想你,好想你,連思念與記憶都隨你而去。每天都被過去的種種壓在心頭,壓得我喘不過氣,壓得我難受,壓得我對你的愛越來越深沉。我喜歡你啊……好喜歡你啊。即使你是那麼的不想見到我,我還是喜歡你。”

聽著清譽那自我毀滅的深情告白,把自己推進火坑就是為了燃燒對自己的愛戀,相信無論任何人聽了都為之一動。一百年了,清譽陪在顧瑀身邊一百年了,對於很多仙人與妖精來說,一百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但對於清譽來說,那是他最難忘的一百年。

顧瑀捏起清譽的下巴,清譽沒有哭,他不願給顧瑀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他隻想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麵展現在愛人麵前。顧瑀低頭咬住清譽的唇,目光是罕見的柔和。清譽心緒動蕩,雜亂不平,稍微失了神。顧瑀捏著清譽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探進清譽的嘴強迫他張開。

清譽想推開顧瑀,顧瑀另一隻手早就攬住他的腰,盡情、忘我的吻著。激烈的挑逗那條想逃的小舌,瘋狂的交纏在一起。吻得清譽滿臉羞紅,推也推不開,隻能吱吱呀呀的發出一些響聲。顧瑀也不管,照樣加深這個吻。清譽覺得自己快窒息了,就像條魚離開了水,他快透不過氣了,呼吸困難,顧瑀才依依不舍的鬆開。

“哈……你,你這是做什麼?”

“吃你。”顧瑀抹走了嘴上的殘液,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可在清譽眼裏他不再那麼寒氣逼人。

“顧瑀你不要這樣,你這樣的話,我會不能自拔的。”

“那就不能自拔吧,我心意已決。”顧瑀脫下外套披在清譽身上,握緊了清譽的手說:“夜深風涼,我們回去吧。”

清譽沒說話,任由顧瑀拉著自己的手。外套上有顧瑀的氣味,有他的溫度。

第二天,客棧裏一隻元氣滿滿的小青蛇沒骨頭似的靠在一俊美男子身上,沒有人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顧瑀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好不容易把清譽給治好,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頭。而治好的清譽仿佛回到了當初一樣,帶著少許調皮的讓顧瑀抱著他。

“顧瑀。”小青蛇喊了一聲。

“嗯。”

“顧瑀!”

“嗯。”

“顧瑀顧瑀顧瑀……”

顧瑀歎了一聲:“你不累嗎,你都叫了一晚了。”

清譽往顧瑀的懷裏蹭了蹭,亮晶晶的閃著說:“不累,叫一輩子也不累。”

麵對清譽的撒嬌,顧瑀也隻好淡淡一笑的說道:“餓了麼?”

清譽用力點頭。

“想吃什麼?”

“我想吃想吃牛腩麵炸蝦花蟹紫菜蛋花蝦餃牛雜蒜蓉粉絲蒸元貝蛋夾饃烤肉烤魷魚烤麵包玉子豆腐鮮蝦雲吞麵糯米丸子艇仔粥煲仔飯牛肉腸。”清譽一口氣念出來,然後無辜又可憐的看著顧瑀。

“可我想吃你怎麼辦?”顧瑀原本是無心的一句逗A逗這條小青蛇,結果這條青蛇還當真了。

清譽眉眼都彎了起來,壞笑的親住了顧瑀,不深不淺。手已經悄悄的劃進顧瑀衣A下,顧瑀長大那麼大其實也就跟清譽做過那種事,食一次覺得美妙,後來回想就甚是懷念。現在清譽自動先上門,顧瑀也耐不住,捉住清譽的手。按住他的頭用力的咬住清譽的嘴,然後親吻他的頸,慢慢的用牙咬開清譽的單薄的衣服。啃咬他的鎖骨,然後再親住清譽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