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找到你了,人家可再也不鬆手了!乖乖小草兒,快讓你燎煌哥哥親親!”說著就把他那形狀優美的唇湊到雲初臉上。
夕臨看見了那還了得?那可是他的珺兒,自己都沒碰過怎麼能讓別人染指?紫光一閃,燎煌就被拍在一邊的牆上了。伴隨著牆上的掛畫慢慢滑下來。
“夕,魔尊大人你幹什麼!騷包紅鳥身上有傷,禁不起你這麼拍他,你怎麼下手這麼重啊?”雲初狠狠剜了夕臨一眼就跑去扶起明顯摔得不輕的燎煌,輕聲的詢問他有沒有哪裏痛之類的。
燎煌哀怨的瞥了一眼夕臨,掩唇咳了兩聲,將一個負傷的可憐孩子角色發揮到極致,極度激發了雲初的母性光輝。
隻聽燎煌楚楚可憐的說:“哎,人家的小身板都快摔爛了,差點就變成第一隻摔死的鳳凰了。要是人家真被摔死了,那給有多丟人啊!死後進了冥界,判官問我怎麼死的,我說是摔死的,那我還要不要混了,人家可是鳥啊!嗚嗚嗚,魔尊大人欺負我,嫉妒我長得比他帥,鼻子比他挺,居然用那麼大力的拍我,嗚嗚嗚……”
雲初輕輕拍了拍燎煌的背安撫,“沒事沒事,他要是再欺負你,我就幫你揍他!”
燎煌頓時淚眼汪汪,拉起雲初的小手含情脈脈的說:“小草兒,你對我真好!”
夕臨看著這完全忽視了他這位魔尊大人存在的一鳥一花,轉身默默捏碎了一隻桌子。
燎煌與夕臨交戰第二回合,燎煌完勝。
由於燎煌被夕臨打成了重傷,所以要求派人來服侍。
夕臨本想派幾個丫頭服侍他就算對得起他了,可這廝偏偏蹬鼻子上臉要求雲初照顧。借口於他魔性的魅力會讓那些魔族姑娘癡迷於他,像他這種人又不願意傷害人家少女脆弱的心靈,所以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熟人來照顧比較好。再說魔界的女孩子他也不是很了解,萬一看他臥病在床沒有反抗能力把他吃了怎麼辦?他好歹也是天上地下舉世無雙的燎煌神君,怎麼能就怎麼草率的交代了?
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至少雲初認為是合情合理的。但夕臨並不認為他的理由哪裏合理了,魔族人在他的管製下都是相當聽話相當有禮的。他雖相信他的手下不會做出失禮之舉,但是人家雲初不相信。在燎煌舌燦蓮花的挑撥下還很懷疑夕臨是不是能鎮得住手下那批如狼似虎的小姑娘。
詭辯啊!夕臨總算見識到什麼叫詭辯了!
燎煌與夕臨交戰第三回合,燎煌完勝。
三戰三勝,燎煌就這麼厚臉皮的賴在禦宸宮,還死皮賴臉的住在了雲初的屋子對麵,美其名曰是太久沒有見到雲初甚是想念,借由每天能夠第一個看到雲初的臉來緩解一下相思之情。再加上身受重傷,要讓雲初貼身照顧,硬是把夕臨趕了出去。這讓夕臨相當憤恨。那個房間原本是自己的,燎煌一來就堂而皇之的住進去,都沒問自己是不是答應了,這倒是把他們羽族鳩占鵲巢的本領發揮到了極致。偏偏雲初還任由他動作,魔尊大人心裏很憋屈,但他又不敢有太大動作,隻不過你要是在禦宸宮見到夕臨,他的周圍總是籠罩著一股不容忽視的低氣壓,一走一過都帶了強大的破壞力,月曉為此經常抱怨整修宮殿的經費不夠。
“尊上,那個,現在魔宮的儲備也不是特別的多,您看可不可以降低一下宮殿的整修頻率?”苦命的月曉非常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夕臨紫色的眼眸帶著萬年寒冰之氣瞟過來,薄唇微啟,吐出一個字。
“滾!”
月曉渾身一震,打了個冷顫,灰溜溜的遁走。他又做東之魔使又做魔宮軍師的已經夠累了,現在還要幫夕臨管理宮殿看他臉色,他容易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