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和阿歡身處這皇宮之中,要經曆什麼她們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被人發現了那藍玉石,又該如何是好?
“阿歡,你靠近我一點,我有話對你說。”
淳於艾陽眸色沉了沉,輕輕碰了碰在她一旁的阿歡。
“這……這怎麼能行!這是欺君之罪!”
阿歡被淳於艾陽的話嚇了一大跳,見著數十人正盯著她們,她隻好壓低了聲音。
“無礙,出了什麼事情有我在,更何況,我們是蒙國之人,我從來都沒想過要順從西昌國的君,又哪裏有什麼欺君之罪?”
阿歡聞言一陣顫抖,淳於艾陽這番話若是被她那幾個哥哥聽到了,他們不知道又有怎麼譏諷猜測她。
“皇兄……”
趙無心剛走到趙無極府邸門口,卻見他正從院子裏走出來,神色之間帶了幾分參不透的神色。
“嗯?無心。”
趙無極停下來,漫不經心的叫趙無心,他腦海裏此刻全是西昌帝和趙容蓴,自然沒什麼心思在趙無極身上。
“皇兄,你這是到哪裏去?”
趙無心想了想口,卻沒說出來他已經抓了那二位蒙國姑娘之事。
“我去壽靈殿,聽說趙容蓴受傷了。”
“她受傷了?她受傷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二人今早在大殿給皇上拜年之時,是見過趙容蓴的,那時趙無心隻覺得趙容蓴太鬧騰,自從趙容蓴嫁給廖瑨之後,宮裏似乎便從來都沒有過這位公主,偶爾想起來她,卻還是因為她在相府那非凡的舉動。
他有時候甚至覺得,趙容蓴如此這般便是為了博人眼球罷了,一時間也對她提不起來興趣。
“聽說父皇對她心疼不已,而她那個據說很恩愛的丈夫,被父皇關了起來。”
趙無極背著手,心裏對趙容蓴的興趣又增加了三分,她和其他想要同幺蛾子的人不一樣,趙容蓴這人表麵上看似小打小鬧,他卻覺得總有一天她會讓整個天下震驚。
“為什麼啊?”
趙無心漫不經心的問,頭裏腦裏卻都還在想著府裏蒙國姑娘的事情。
“說是那駙馬把她推到了柱子上。”
趙無極搖搖頭,輕笑一聲,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是那二人的苦肉計。
“哎,女人嘛,就這樣,不知道怎麼就讓人沒了興趣……”
趙無心頓了頓,順勢說到:“皇兄,昨天相府上那女人我看你喜歡就綁了過來,你要是還喜歡,我現在就找人給你送過去。”
“你說什麼?”
趙無心本還等著誇獎,卻沒料到趙無極竟然對著她劈頭蓋臉一頓罵:“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可以在相府裏搶人?人家好好一個姑娘豈是你說搶就可以搶的,整天敗事有餘成事不足!”
趙無極氣極,相府對他來說日後還有用處,那廖相在朝堂之上一向是中立的態度,這偏偏對他來說卻是一件好事情,他不信他的親近和計謀換不來廖相的偏向。
如今趙無心卻在廖府之內搶了人,且不說這姑娘和廖府是何關係,就憑著那日她在廖府,他也不會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