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蓴本就是極其不喜歡趙無極的,如今他要說出來這樣一番話來,趙容蓴頓時握起了拳頭。
說她是災星的都是皇宮裏的人,如今她出了皇宮,那些人卻還是這樣說她,她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像個災星了。
“趙無極,你說話無憑無據,又惹人厭,你又怎會覺得你尋的那姑娘會喜歡你呢?像你這樣陰險狡詐的人,最後都隻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場,如今你卻在這裏這般猖狂,我還想勸告你,趕快想好自己的退路呢。”
趙容蓴狠狠的還了過去,盯著趙無極的眸子都是氣憤的。
“你……”趙無極再一次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笑到最後,請問你們把那蒙國公主藏在何處了?你們若真不放過那蒙國公主,我便隻好去稟報皇上了,私藏結親公主的罪名你們擔得起嗎?”
見兩人軟硬不吃,趙無極隻好放出大招,可兩個人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隻管趕著馬車便要離開。
“我今日沒讓你們走,你們就能走了?”
他們兄妹之間雖然極其不和諧,可在明麵上總是裝著的,畢竟都是皇子公主的,總還是要一些顏麵的,可如今在這荒山野外,誰也顧不得顏麵了。
趙無極拿出懷中的劍朝兩人狠狠刺了過去,他眸子裏泛著憤怒的血光,像是要一劍就把兩個人殺掉一樣。
趙容蓴嚇得緊緊拉著廖瑨的衣袖,廖瑨卻隻是輕輕一揮,那刺劍的人便被彈到了地上,一口鮮血傾瀉而出。
“你……廖瑨,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武功?”廖瑨是他們西昌國的第一大才子,可他幾時也沒有聽說過這他大才子竟然會武功。而且內力這般深厚的人,怕是整個西昌國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吧。
“容兒,別看了,我們走吧。”廖瑨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緩緩的將窗簾拉上,提醒車夫可以趕路了。
趙容蓴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再一次被廖瑨的神秘折服。這一次她沒有忍住,小心翼翼的問他:“廖瑨,你到底藏了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每當我發現你的秘密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們兩個真的好陌生啊。”
廖瑨淡淡一笑,在心裏說道,趙容蓴,那你呢?你又藏了多少秘密沒有告訴我?
可他沒有說出口,隻是對趙容蓴說:“若是容兒想聽的話,我便一件一件的講給你聽。”
趙容蓴卻搖了搖頭,她甚至有一些害怕知道關於他的那些事情,她害怕再聽他講出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
她寧願她認識那個廖瑨就是一個不受寵的文文弱弱的二公子。
廖瑨自然知道趙容蓴心裏在想些什麼,隻是他也不著急,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緊緊握住她的心,隻要她的心在這裏了,他們兩個早晚有一天會互相坦白的,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二人在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卻不料廖相竟然在中堂等著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