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麵說著一麵邊往前,大步邁開便往前走去了,趙容蓴隻好跟在她的身後,抬起眸子便見到,前邊樹下坐著的不正是廖瑨嗎?
她一時間心裏也是來了氣,她也正好要去問一問那廖瑨為什麼偏偏在大早上給她喝什麼安胎藥?
這樣想的時候,心裏也著實一緊,莫非她……?
可是又怎麼可能呢?她可是一直都在吃避孕藥的,怎麼會如此輕易的便懷孕呢?而且若是她真的懷孕了,廖瑨難道不應該跟她說一聲的嗎?
一麵想著,趙容蓴便已經跟著那女子來到了大樹下,待走近時便才看清楚那大樹原來是一顆榕樹。
隻是那棵榕樹大概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榕樹了,大概十個人圍在一起也抱不起來。趙容蓴一時間看得發呆,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見到廖瑨早已經回過頭來盯著她笑。
“這榕樹可好看?”
北方是不可能長成這麼大的榕樹的,這榕樹也是他讓清風在南方運過來的,不過是因為趙容蓴的名字中有一個容字罷了。
趙容蓴回過身來瞪廖瑨一眼,也不理會他,隻是走近那榕樹下的椅子便端坐了下來。
那女子見到趙容蓴竟然坐了下來,也是一驚,但隨即見到廖瑨的眼神時,便鬆了一口氣。
那椅子不是普通的椅子,是她家少主的專屬座椅,擁有特殊的功效,從來都不容許任何人碰的。
隻是,她的少主夫人怕是和普通人不同。
果然,廖瑨像是沒看到一樣,隻是走近趙容蓴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旁若無人的將趙容蓴抱在了懷裏。
女子一時間隻覺得辣眼睛,半邊臉都已經通紅了,她慌忙轉過身去,卻見到身後正徐徐跑過來的清風,一時間又皺起了眉頭。
“我不是讓你去抄經書嗎?你跑來這裏幹什麼?”
女子走近清風幾步,壓低了聲音對清風說,一麵用長劍擋住青峰的去路,用眼神示意他少主正在和少主夫人親熱,讓他不要這麼沒眼力勁兒。
清風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隻是聽了經書二字時,整個人都快炸掉了。
“我們兩個可是平級,為什麼你讓我抄經書,我就要抄經書,我為什麼偏偏就要聽你的,我告訴你師傅可還是要寵著我的,你憑什麼這樣對待我?”
那女子的眼神之中卻甚是不屑,輕蔑的盯著清風看了一眼,說道:“誰讓你這麼垃圾?”
“你……”清風氣得滿臉通紅,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平複了一下心情,對著女子道:“好男不和女鬥。”
說著就要推開那女子往前走去,這一抬眸見著他家少主正抱著他家少主夫人歪在椅子裏,那幅畫麵太美好,他一時間也看紅了眼,又慌忙偏過頭去。
“你也別太沒眼力勁兒,別在這裏礙事兒了。”一麵說著,一麵又甩了袖子去了。
趙容蓴趴在廖瑨的懷裏,盯著背後這兩人看,直到那女子一不小心回轉過身與她對上目光時,她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又縮回廖瑨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