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姑娘,公主,你們又來和我說這些話做什麼呢?明知道我心裏擔心著你們,我隻要知道你們是安全的,那便是最好的了。”
淳於艾陽聽到此處,心裏也是一陣感動。
蒙國和西昌國戰火連綿,她身為蒙國公主卻身居西昌國。
可好就好在趙容蓴將她帶到了這個什麼安樂門,樂先生日日勸著她,讓她在這裏好生呆著,若是她們出去了,指不定遇到什麼人便成為了整個西昌國的俘虜。
她心裏自然是有些怨念的,本來就生性豪邁,她平日裏想做什麼事情,便不會有人攔著她。如此這般,遇到樂先生這樣的人,她自然是有些不開心的。
整日裏心心念念著這裏限製了她的自由,總覺得莫不是趙容蓴故意這樣做的,又想著趙容蓴或許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
和蒙國那邊的音信早已經不通了,西昌國和蒙國的戰事如何,她隻能從樂先生的嘴裏知道,是真是假還是兩說。
這段日子她本是期期艾艾的,可沒想到趙容蓴一出現在她的眼前,她心裏所有的怨念和顧慮,一下子便全都消失了。
她終究是不知道趙容蓴是否有第二重身份,又是否是一心一意的對她好的。
可她現在隻知道趙容蓴是一個神奇的姑娘,可以幫她帶走憂慮和煩惱,如此便是好的了。
“我整日呆在相府裏,還不知道戰況如何了?想問一問別人,卻沒有人願意告訴我,你可知道戰況如何了?”
趙容蓴拉著淳於艾陽坐了下來,慌忙問出來心裏心心念念著的事情。
戰爭並不是一件小事,她心裏也是厭惡極了戰爭,才會如此擔心著戰事如何。
淳於艾陽聽到趙容蓴說著話是有一些驚訝的,她本想著自己本是那個與世隔絕的人了,卻沒想到趙容蓴比她知道的還更少了一些。
看趙容蓴的眼神,她剛剛說的話不像是裝出來的。
或許平日裏她心中的那些猜想都是錯的吧,如此一個什麼都不知曉的姑娘,又怎麼可能擁有著雙重身份呢。
心裏麵這樣安慰自己,淳於艾陽一麵對著趙容蓴搖了搖頭。
“我竟然不知道你連這戰況都是不知道的,可我如今卻無法告知你戰況如何,我早已經和蒙國失去了聯係,倒不是因為樂先生,隻是不知道那書信傳到何處便被截下來了。”
淳於艾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眸子裏滿滿的都是悲傷。
聽淳於艾陽這樣說,趙容蓴倒也是不驚訝的,劫掠一封書信極其容易。
畢竟淳於艾陽之前的書信便是被廖瑨劫掠下的,隻是她也不清楚,淳於艾陽如今的書信又是被誰截下了。
“於姑娘便不再擔心這件事情了,我本不該來問你的,讓你白白生出些顧慮。”
“你便安心的在這裏住著好了,我雖然與門派的主人不相識,可卻知道這是維持人間正義的門派。”
趙容蓴慌忙轉換了話題。
既然淳於艾陽心裏對她沒產生什麼懷疑,那她便不必再擔心的淳於艾陽了,如此一來,淳於艾陽這邊,她也可以稍微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