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蓴躲在廖瑨的懷裏,甚至不敢看他一眼,隻是不停的抖著身子,表達著她的害怕。
直到走進廖瑨的屋裏,都沒聽到廖瑨問那半句話,趙容蓴一時間也覺得驚奇。
廖瑨難道不該問一下,她到底是被何人綁去了嗎?
難道最基本的關心不應該有一下嗎?
還是說廖瑨的心原本就沒有和她在一起過,所以,自然也不會有這樣的關心,隻是看著他們兩個是夫妻的麵子上,他才把她抱進屋裏去的。
趙容蓴一麵想著心裏麵,便滿滿的都是痛苦,但又想這兩人遲早都要分道揚鑣,又何必去想什麼情呀愛呀的呢?
有些事情,注定是得不到的,想的太多隻能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從來都不去想。
趙容蓴一麵安慰著自己不要想太多,這邊廖瑨已經把她放在床上了。
廖瑨的手若有似無的搭在趙容蓴的脈搏之上,隻一下,他便臉色劇變。
趙容蓴的喜脈,竟然消失了。
他自然知道趙容蓴這兩日是在安樂門那邊的,那日明月跟著趙容蓴去了安樂門,看著趙容蓴進了門,明月便回來了。
隻是他沒有想到,趙容蓴去了安樂門之後,竟然把他們的孩子打掉了。
這孩子究竟是趙容蓴讓安樂門那邊的人打掉的,還是誰的什麼奸計?
廖瑨麵色一片清冷,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一定會查的清清楚楚。
這可是他和趙容蓴的第一個孩子,可是那個孩子卻這樣沒有了。
他甚至還沒有告訴過趙容蓴這件事情,也沒有看到趙容蓴驚訝的眼神。
想到這裏廖瑨卻不敢再想下去,若這件事情趙容蓴知道了,若這個孩子是趙容蓴讓打掉的呢?他又該如何麵對趙容蓴呢?
若是趙容蓴,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呢?
廖瑨的臉色一片煞白,他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恍然間發覺到趙容蓴在拉著他的衣袖,他才回過神來。
“怎麼了?”
廖瑨絲毫都笑不出來,僵硬著一張臉問趙容蓴,趙容蓴自然被廖瑨這臉色嚇了一跳,不知道他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廖瑨知道她去了何處才會這般生氣的嗎?
要不然廖瑨為什麼都不問一問她到底去哪裏了呢?
氣氛一下子僵硬在那裏,趙容蓴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得出來。
她到底該和廖瑨說些什麼呢?有些事情是注定不能和廖瑨說的,可是兩個人這樣相處真的讓她的心裏好難受,還不如他們兩個從來都不見麵的好。
見趙容蓴許久都未說一個字,廖瑨也不過多的探究什麼,隻一下又將趙容蓴抱了起來。
“婢子已經放好洗澡水了,我們去沐浴。”
趙容蓴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廖瑨放在了浴池裏。
本來就路途勞累,她又演了一場大戲,此刻是身心疲憊的,呆在這浴池裏也是極其的舒服。
待廖瑨脫光了衣服跳下來,趙容蓴竟然已經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