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春情。
第二天朝堂之上,果真如趙容蓴所說,以太子為首的一黨,都在若有若無的針對著廖縉,所言所語都將他推向了風口浪尖上。
先是太子趙天池,最先進諫。
提議此次出征之人選要在幾位臣子之間選擇,一來可以令皇上寬心,幾位臣子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相信出征一事定會凱旋歸來,再者,皇上派出自己的兒子,對百姓來說,又何不是一劑強心劑?
皇上聽完之後顯然是很滿意太子的措辭,威嚴的臉龐帶了一絲笑意。
可是臣子不止一位,要選誰去出征呢?
這是一個難題。
就在皇上犯難之際,趙天池向廖章紀使了個眼色,很快,又一個寬心的“好愛卿”來替皇上寬憂了。
“丞相,你有何所說?”
廖章紀向前踏一步,弓身恭敬的答道:“回皇上,臣請求允許犬子廖縉出征!”
“哦?愛卿為何這樣說。”
“皇上,廖縉已與公主聯姻,是我西昌國當之無愧的駙馬,臣慚愧,在老臣看來,犬子已然是半個皇室的人,為皇上您分憂,為我西昌國百姓分憂,都是理應履行的職責。”
“嗯。”皇上點頭,一副被說動了的樣子。
皇上看向一直沉默不發的廖縉,問道:
“駙馬,你覺得呢?”
廖縉在心裏冷笑,麵上卻不顯聲動色,這哪是詢問他意見的樣子,分明是早就謀劃好了,通知他而已。
皇上又怎麼會看不出太子與丞相之間的附和,甚至,連皇上都在配合他們,早就存了讓他出征的心思。
廖縉麵目表情,淡淡出聲:
“臣無異議!”
另一邊,趙容蓴起身之後就發現枕邊人早已經不見了,想必是已經上朝去了,她一想到今日朝堂之上會有的暗箭,她就擔心。
這可如何是好。
她拖著酸軟的身子,在丫鬟的服侍下更好了衣服,不一會兒,就又有丫鬟走了進來,說是樂先生求見。
樂先生今日來是有何事?趙容蓴的內心充滿了疑惑,通知了丫鬟與大堂會麵。
“什麼!你說事情竟然是德貴妃所為?”
“正是,”樂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杯,繼續說道,“我已查明,這件事情是的得貴妃所為無誤,連我也沒料到竟是她所為,看來夫人日後要小心貴妃,也要相處應對貴妃的法子,我們不能永遠的處於被動。’
趙容蓴心中孩子啊驚詫,沒有從這件事情晃過神來,她不忘點頭。
“這是必然的,既然我已知道是何人所為,日後我必會有所防備,隻是我未料,此人竟是德貴妃。”
她一直放下防備的人,竟然是給予她最重一擊的人,這讓趙容蓴感到十分沉痛。
樂先生見話已帶到,就不再耽擱。
向趙容蓴請了辭,“話已帶到,樂某就不多有打擾了,告辭!”
趙容蓴點頭,“樂先生回去時還望多加注意安全,世道混亂,自保是萬中之要!”
“多謝夫人提醒,告辭。”